“这就是你们胡编。秋水是咱们学校第名枪,谁不知道。秋水在小便池站,睥睨自雄,谁人敢上?别人都得在池子下面憋着。谁比他挺呀。”
“咱们教导主任比秋水挺。”
“对,对,最近又出个真实故事。”
“讲讲。”
“大家都知道,们学校是市重点。大家富点,钱怎花呀?是给自己花,有病看西医,没病看中医。再有就是给儿女花。所以咱们学校越来越难上。秋水是聪明人,考前留个心眼,先来咨询下,看看难考在哪儿。先看见是王大爷,看门王大爷讲,上们学校定要先天足。瞧,快七十人,什都缩缩,可是门口来小流氓,时兴起,打小流氓,从来不用警棍或是电棒。秋水轻蔑地笑,‘平时就拿小弟弟当腰带,都从来不用皮带。’王大爷当下叹服,请秋水进去,让他去见见教导主任。秋水得意扬扬地向教导主任家院子走去,心想,市重点也不过如此。可是当秋水走进教导主任院子,秋水愣愣,掉头就跑。你们猜怎着?秋水看见教导主任正躺在地上打枣呢。”
晚上十点钟,挺尸般朝下躺在宿舍床上。十点半熄灯,臭小子们陆续从自习室回来,憋晚上嘴正想活动。
“秋水怎,床上又没姑娘,采用这种姿势干什?”
“你这就不懂吧?这叫演习,这叫冥想,这叫养精蓄锐。老道、尼姑们常练这种功夫,取阴补阳、取阳补阴、性命双修,御百女或过百男关后白日飞升,骑着墩布升天。”
“对,养精蓄锐,等到月黑风高之时,带着梯子……”臭小子们看言不发,放弃抵抗,开始放开说。
“梯子是传统工具呀!十八、十九世纪法国小说里用都是梯子啊!顺着梯子爬上去,小姐开窗,两个人就势滚,便滚上窗边床上……”
“咦,奇怪,秋水怎?还呈现种厌恶表情。是因为们是粗人,还是因为你真怀上孟子呢?肉割不正不食,席放不正不坐,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秋水你病得不轻呀。教你个药方吧,百年前娼妓常唱:‘瓜子嗑三十个,红纸包好藏锦盒,叫丫鬟送与那情哥哥。对他说,个个都是奴家亲口嗑。红是胭脂,湿是唾沫。都吃,管保他相思病全好。’给你包日本豆吧。”
“去你们妈。”吼口。
“和谁呀?是谁害得你这样呀?苍天有眼呀!你也有今天,报应呀!”
“说真,觉得是这几天秋水书念得太苦,好像要拼命累死自己似。这是被谁涮,变得那深沉,拼命做题,化悲痛为力量哪。说,别老在这儿沤着啦,出去*荡下,过过你旧时生活,找个女
“二十世纪,楼梯也是梯子呀!咱们楼上就是女生呀。径直走上去,她们开门……”
“你们知道他为什不吭声吗?他在想个好办法,因为秋水干这事比较困难。”灯熄,同志们更少顾忌。
“次偷听见被他压在下面姑娘让他再往里伸点,他脸沉,说:‘就这长。’”
“这比较惨,这比较惨。这很不好,这很不好。”
“秋水靠不是长度,而是力度、直径以及持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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