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碰到咪咪。”
丹珏不说话。这个哥哥浑身老茧就是心上那小块地方没长茧,为咪咪保持着鲜嫩滴血。丹珏很解哥哥。她哥哥太爱咪咪,那样多爱就是给百个女人也受用不完。跟咪咪偶遇,往他心里创面上撒大把咸盐加辣椒。咪咪不变样不走形让他自惭形秽。咪咪迎面走来,旁边个年轻姑娘定是她女儿。但咪咪更加漂亮动人。见咪咪之后,他无法马上跟爱月相处,所以今天他要做晚上独身者。子烨悲哀地跟丹珏感叹,自己走样走到什程度?连咪咪都认不得他。而他愿意这样变吗?他变成这样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他们这位父亲。
丹珏对他使眼色,叫他捏着点喉咙,父亲和刘亮孩子都在厨房里吃饭。
“这有什?又不是背着他讲这样话!当面不知道讲多少次!”子烨说。
丹珏不再理他,回到客厅招呼刘亮家长辈去。子烨稍微等下,想等情绪好转再进去,但他马上发现个人站在两个门之间情绪越来越坏,也就跟着丹珏走进去。刘亮见子烨进来,杯白酒“砰”地顿在他面前桌面上。刘亮喝起白酒就喝出工人阶级本色来,喝得豪放挥洒,吵吵闹闹,每喝杯酒都跟对手斤斤计较:“你不满!不算!……干,你没干!……你赖皮!喝半杯漏半杯!”
也有些时候,学锋被故事逗得咯咯直乐。
就在祖孙俩忙着誊写稿子同时,二楼大房里日新月异,搬进新买双人床,又搬进套刘亮自制“罗马尼亚式”家具。丹珏已经开始稀疏卷发被染得乌黑,牙齿却被洗得煞白。冯主任也好,冯教授也好,最终还是做刘太太。三个孩子中两个小已经住过来,暂时跟刘亮挤在丹珏隔壁十五平方里。这天刘亮在晚饭前问丹珏说:“子烨不是说过,还是请爹爹跟他们去住吗?”他停止称呼焉识为“伯父”,改口为“爹爹”。
丹珏眉头皱起说:“以后再说吧。”
刘亮还想说什,但没有说出口。丹珏用眼光制止他:当着老头面,就谈重新安置他问题,太穷凶极恶吧?
这是丹珏和刘亮去登记处领取结婚证头天晚上。领结婚证,他们要去到桂林度蜜月,这样可以躲过请客送礼闹洞房那关。丹珏虽然分享些刘亮家通俗幸福,但闹洞房她还是玩命抵制。刘亮父母当晚来,带几饭盒菜和两位表亲。焉识照本宣科地做个佛跳墙,子烨买两个菜瓶酒,这样就凑成个盛大家宴。学锋是最后个赴宴者,看看八仙桌接纳不她,便和刘家三个孩子以及祖父起到厨房另开桌。丹珏问子烨几次,钱爱月怎还不来,子烨回答得含含糊糊。
喝到大家都大度,都自顾自敞开来喝,刘亮突然说:“子烨,你上次说要把老泰山接过去住,是吧?”
这时候丹珏恰好离席,到厨房去看看父亲和孩子们吃得如何。
刘家姆妈和
“到底出什事?”丹珏把哥哥拉到厨房门口小声问道。
“没啥事。”
“要离婚啊?”丹珏笑嘻嘻。她知道只要这样激,哥哥实话就会脱口而出。
“瞎讲!今天不想带她来!”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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