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你说
世界可能不是
个。世界有‘有所为、有所不为’，有‘天大理，敌不过高兴’，有‘这件事儿只为你做’。不管
，今天馆子是点，翻译价钱你定吧。”
“好，英译中，翻译公司千字三百，加急五百，给你再加倍，千字千。”
“好。三天后手交钱，手交货。”
拎着提兜麻醉机说明书和柳青三盘录像带回到宿舍，桌子上有张字条，王大字体，肥硕而零乱：“秋水，们去喝大酒。你看见字条，马上滚过来。们在东单大排档，辛夷发现个新地方，就在东单电话局西边点儿，邻着长安街。”
时间已过十点，校门已经锁，但是大酒定要喝。们校门（还有世界上其他很多门）上锁目不是为防止闲杂人等出入，把锁根本防不住。这只是走个形式而已，让真正需要进出人多些麻烦。为喝大酒，多数时候们需要翻门而出再翻门而入。这种不十分正当出入方式让们兴奋不已，让们大酒多些威力，好像们暂时脱离固有生活，在做件十分不正当事情。
英文词汇可能还没有半多。”刚吃完两碗干饭，开始自夸。
“好，有些专业英文东西需要找人翻译，希望能翻译得像中文。秘书找几家翻译公司，都说干不。”
“你是找对人。们爷爷奶奶辈教授们，从小上教会学校长大，说英文比说中文利落。但是这些人还健在，在国内，都忙着给中央首长看病呢。人家不可能给你翻东西。中间这拨人，不提也罢，看洋妞兴奋，看洋文就困。再数，就是们。”没有穿明黄套装，没有金发碧眼，但是也希望能够靓丽。
“有三盘关于流式细胞仪录像带，需要翻译成中文，然后请人配音。没有原文，只有录像带，你别皱眉头，如果好做，就不找你。你可能需要先听写下原文，再翻译。要得很急，要赶个会，你有三天时间。录像带就在包里，吃完饭给你。秋水，得个教训，牛皮不是可以随便吹。”
“火车不是推。能给你弄出来。”
们校门三米多高，铁质绿漆，顶端为梭镖头状。翻时候不能十分大意，否则梭镖头戳下体，即使不出血也会胯间软组织挫伤，走路时候下体沉重而疼痛，步颤。翻过大门时候，月光很好，“勤奋、严谨、求精、献身”八字校训在月光下隐隐发光。值班室白炽灯亮着，校卫队队长带着几个校卫队员在值班室打扑克，争得脸红脖子粗。
们学校建在东单和王府井之间，虽然学生难以心无旁骛，但是喝大酒却十分方便。东单和王府井之间不仅有事儿事儿王府饭店，找俩黑人穿个白汗衫把门就冒充高档场所和平迪厅，还有很多小馆子。喝大酒要到小馆子去，大馆子不行，是大馆子太贵，因为假装漂亮
“你如果弄不出来，就告诉老板，在北京没人能弄出来，那个会赶不上。”
“好。”
“价钱怎
算？”
“算帮你忙吧。吃你嘴短。”
“秋水，再给你个教训，这个世界上存在两个人互相喜欢，但是不存在帮忙。你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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