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
错。是
量小易盈。其实不是，其实
直在等待棵大树，让不再心平气和，让没有地方小桥流水。好像直在找个人能抱紧，掌握。但是等真遇见这样个人，好像有个声音从心底发出来，命令逃开。”
“不是大树。有大树长得像这
瘦吗？没像你想那多。高中时候遇见你，这件事儿对意义重大，这件事儿可能跟你点儿关系也没有。知道挺难懂，都不明白。举个极端例子，别嫌恶心。人们把死去和尚烧剩骨头放在盒子里，叫作舍利子，还盖个塔供奉。这烧剩骨头什都不知道，但是对供奉它人很重要。有时候，觉得，是看着你长大。你别误会，说是，看着你，自己慢慢长大。没有你，不看着你，感觉恐惧，害怕会混同猪狗。有
你，好像有个基础，可以看见月亮另面，阴暗、在正常情况下看不到面；好像有种灵气，可以理解另类，不张扬、安静从容文字。拿你说法作比喻，棵树可以成长为棵大树，也可以成长为个盆景。即使成为大树，可以给老板做张气派大班台，也可以给小孩做个木马，给老大爷做口棺材。如果没有遇见你，定认为，棵树只能成长为棵大树，只能给老板做张气派大班台。”
“你既然都长大，都明白，还理做什？”
“经是要天天念，舍利子是年年在塔里。”
“花和尚念《素女经》。舍利子在不在塔里，对于和尚来说，不重要。和尚只需要以为舍利子在塔里就行。”
氓？
那个夏天要结束时候，初恋要回上海，她学校要开学。问她，为什当初不留在北京，事情或许要容易得多。
“当初个北京学校也没报。想离开，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你，重新开始。有其他姑娘会看上你，你会看上其他姑娘。也会有其他男孩看上。你、会是别人，想也没用，也就不想。”
“现在觉得呢？”
“想不想不由控制，没有用，还是要想。当时展望，你会在某个地方做得很好，会不起。呢？会有人娶，会有个孩子，他会叫妈妈。切也就结束。”
“不能唬弄自己。不握着你手，怎能知道你在？”
“你可以握别人手，你学医，该知道，女孩手都是肉做，差不多。”
“差远。希望你知道，你无法替代。现在，猩猩不会觉儿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人。时候不对。你可能不是最聪明最漂亮，但是你最重要。是念着你长大，男孩只能长大次。你不可替代。别人再聪明再漂亮，变不成你。时候不对。”
“可要走，要到挺远地方去。”
“是没出息。刚能混口饭吃就沾沾自喜，自鸣得意。”
“不会，你会做得很好。要是认为你不会做得很好，就早跟你。”
“为什呀？们不是需要鼓励上进吗？”
“你这棵树太大，园子太小。种你这棵大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心平气和日子，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放自己小桥流水。”
“又不是恐龙，又不是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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