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你不要那快地回答,好好想想,要说实话。说是激情。”
“当然有激情,要不让怎能跟你犯坏。”
“那不是激情,那是肉欲。不想你只把当成起吃饭,起念书,起睡觉对象。说过,们不公平,想起你那坏坏笑心里还会阵颤抖,你想起时候,心每分钟会多跳下吗?是为你好,们还小,们还能找到彼此都充满激情对象。你心不在身上,没有这种力量。没有力量完全消化你,没有力量让你心无旁骛,没有力量让你高高兴兴。”
“但是你有力量让不高兴。不想和你分开,和你分开,很难受。们已经老,二十五岁之后,心跳次数就基本稳定。现在敲女生家门,即使屁兜里装安全套、手里捧大束玫瑰藏在身后,心也不会跳到嗓子眼儿。除吃饭、念书、睡觉,不会干别。只想仔细爱你,守住你,守住书,守住你生安逸幸福。”
“好,你别闹。刚得钱,咱们先去吃顿,然后到东单街上找些花衣服穿,换季,你也该添些花衣服。”
“没有开玩笑。”
“好,知道这两天,忙着干那个翻译活儿,没好好陪你。干也是正经事儿呀,翻译可以锻炼英文。”
“和你干活没有关系,怎会怪你干正事儿?不仅仅是这几天,你有好好陪过吗?”
“当然。”
睡觉。有个周末,看《猫摇篮》放不下,跟哥哥说,这回出钱,他去买煎饼。过会儿,哥哥回来,只带回两个煎饼,俩人吃个。吃完,停阵,哥哥问,饱吗?说不饱,反问他为什不买四个。哥哥说,懒得等。
“既然说分开,还是先自己吃自己吧。”女友说道。
“还起上自习吗?”
“既然说分开,还是先自己上自己吧。们如果碰巧坐起,也不必故意避开。”
“还起睡觉吗?”
“你是在自己骗自己,你是在偷懒,可以继续跟着你,做你女朋友,但是最后后悔是你。你心依旧年轻,随时准备狂跳不已。只是不是能让你心狂跳人,不是你心坎,尽管做梦都想是。”
“心坎这个词你是听王大说?王大拉你去JJ跳舞?”
“这不重要。话既然说到这儿,还是和你挑明吧,你心里还有别人。”
“心里还有老妈,还有祖国,还有党
“你之间不公平,太喜欢你,直努力,直希望,你能多喜欢点儿,但是得不到。”
“可喜欢你,只是个害羞而又深沉人,不善于表达。”
“不想和你玩儿游戏,你是号称文章要横行天下人,和姑娘对聊三次天,姑娘睡觉不梦见你,才是怪事儿。”
“那是谣传。”
“不想知道那是不是谣传。问你,希望你平心静气地跟说实话。想知道,你觉得你和在起,有没有激情?”
“既然说分开,还是先自己睡自己吧。”
“那你意思是,们不再做男女朋友?”
“这段时间,是。”
“这段时间多长?个星期?两个星期?”
“不知道这段时间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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