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又来到那个无形世界,黑白分明,星斗满天,穿行在黑白边界,望着满天星斗,他又迷惘起来,这次,没有诡异叫声,也没有巨大猫灵,“三垣帝脉”处,血环如故,只是其中环,正在他眼前慢慢淡去,终于,再也瞧不见。
血环消失霎那,陆渐忽然醒来,周身伤口疼痛难当,又似乎涂抹某种药物,股凉意透肌而入,不时缓解那种痛苦。
陆渐定定神,但觉身上包扎许多布条,身下晃荡不已,忍不住脱口道:“这是哪里?”
“这是船上。”个喑哑声音传来道,“你还痛?”
陆渐脱口道:“丑奴儿?”那丑女揭开船帷,钻进来,独眼中透着关切。陆渐道:“丑奴儿,谷缜呢?”丑奴儿道:“他跟那个银衫女子走。”
道:“若是没有,为何在九幽绝狱三年,也没见你来救?”
施妙妙不觉呆住,蓦地流下泪来,跌足道:“你到底要怎好呢?没法下手杀你,但若将你带回去,又跟杀你有什分别,死谷缜,,该怎办好呢?”
谷缜望着她,忽地叹口气,道:“你问吗?”施妙妙点点头,大声道:“就问你。”
谷缜徐徐起身,摇头道:“傻鱼儿,你为何定要杀抓,难道就不能帮洗雪这莫须有奇冤?”
施妙妙怔,脱口道:“难道,难道你真是冤枉?可那些证据……”谷缜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要害个人,或许还能编造出更多更毒证据。妙妙,你跟起长大,难道就不知道为人,只会听他人面之辞?”
“走?”陆渐心中茫然,蓦地想起那个女子自称东岛五尊之,不由惊道,“糟,他又被东岛捉住。”说罢便欲挣起,却被丑奴儿按住,道:“你伤得重,不能动。那个,那个谷缜很狡猾,定有逃跑法子,你先养好伤,再
施妙妙愣,却听谷缜续道:“再说,以心计,若要*妹,会让继母撞见?若要弑母,会让她有空叫喊?若要勾结倭寇,又怎会留下大叠书信?你这个傻鱼儿,不但将想得太坏,更将想得太笨。”
施妙妙听,大觉有理,脱口道:“这些话,你当年为何不说。”谷缜冷冷道:“当时有人肯听说话?”施妙妙回想当时情景,确是群情激愤,就是自己,瞧见谷萍儿样子,也是伤心欲绝,恨不得将谷缜刀杀死。
想到这里,她不觉默然。谷缜淡淡地道:“妙妙,你若不愿帮,还请瞧在往日交情,放马。若谷缜不死,终有天会真相大白。你今日誓言……统统都没听见,若死,或是日子太久,你也不必等,嫁人生子,也绝不怪你。”说到这里,他眼眶没热,急忙转过头,大步前行,走到二十步时,泪水却终于忍耐不住,夺眶而出。
谷缜走到街口,不见施妙妙追来,方才抹去泪水,暗骂道:“他妈,不就是个傻女人,天下女人多是,老子又何必为她流泪?再说跟她并无婚姻之约,她嫁不嫁人,关屁事?”
想到这里,他心下稍安,望着繁华起来街市和早起行人,种孤寂之感油然而生,不由得仰首望天,喃喃道:“陆渐啊陆渐,你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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