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道:“虽这说,可你右眼,和她真像。”丑奴儿呆呆,道:“是因为右眼跟她右眼很像,你才救吗?”
陆渐笑道:“这却没干系,你不也救和谷缜?这就是所谓投之以什报之以什……”
丑奴儿接口道:“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陆渐笑道:“对,还是你有学问。”丑奴儿道:“你这话可不对,木瓜是平凡之物,琼瑶却是难得美玉,难道说救你们不足挂齿,你们救就不起?”
陆渐不好意思道:“这个,不是没学问?”说着转过话题,笑道,“丑奴儿,你怎从来不笑?”
丑奴儿淡淡地道:“这个样子,笑起来会吓死人。”陆渐道:“你不笑怎知道。”丑奴儿独眼中光芒闪,忽地起身,出舱去。
去找他。”
陆渐听得有理,不好违拗她,摇头叹道:“只有道环。”丑奴儿奇道:“什道环?”陆渐不愿惹旁人忧心,当下含笑不语。丑奴儿沉默阵,说道:“你体质好奇怪,那多怕人伤口,夜间都愈合,加上药,想必将来好,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陆渐心知定是劫力缘故,但此次自己受创太深,恢复时借用劫力太多,劫力反噬,竟将鱼和尚第二道禁制冲破。如今三大禁制去两道,自己却连昆仑山方向也不知道,若是就此遭劫身灭,岂不有负鱼和尚厚望。然而这世间许多事,即便禁制尽破,万劫不复,也是不能不做。
想到这里,陆渐不觉叹口气。却听丑奴儿又道:“不过你好厉害,遇上‘风君侯’‘风蝶之术’,虽然伤得厉害,却避开所有要害,要割中颈项,或是刺中心口,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你。”
陆渐笑笑,问道:“丑奴儿,真奇怪,‘风君侯’竟是来找你,你跟他有什仇?”丑奴儿淡淡地道:“你猜呢?”陆渐摇头道:“猜不出来。”
陆渐养日,得劫力相助,疼痛大减,但心中挂念戚继光和谷缜安危,总觉无法安寝,便挣扎着爬出舱外,但见四周烟水茫茫,条寥廓大江,浩荡东去,身处小舟系在岸边棵柳树桩上,岸上垂柳依依,翠华感人,是个极幽谧地方。
不会儿,便见丑奴儿挎个篮子,穿过林子,快步回来,瞧见他,哑声道:“你出来做什?当心着凉。”说罢从篮子里取出杀好鸡鱼,就着船头炉灶,将姜丝、椒料细细切碎,和着鸡炖得烂烂,又在鱼身上割出细密齐整刀口,用黄酒浸过,撒满葱蒜辣椒等
丑奴儿道:“你可真笨,若换那个谷缜,早就猜出来。”陆渐点道:“谷缜神机妙算,跟他相比,真笨得很,丑奴儿你说得对。”说罢,望着丑奴儿,呆呆出神。
丑奴儿怪道:“你这人好奇怪,别人瞧见这鬼样子,跑都来不及,你却点儿不怕,还敢直瞧。”
陆渐道:“瞧着你,总让想起个人。”丑奴儿道:“想到谁呢?”
陆渐叹道:“想到个相识女孩儿,这些年,总想着她,念着她,连梦里也梦着她。”丑奴儿道:“是你情人吗?她也跟样难看?”陆渐摇头道:“她很美。”
“你打趣?”丑奴儿道,“她是美人儿,怎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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