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雄武林,威震天下,岂不白白浪费?”陆渐摇头道:“若真有本事,谷缜也就不会死。”
姚晴冷哼声,说道:“你今日虽然不敌谷神通,但再过几年,未必及不上他,若再得到天部画像,八图合,将来就算思禽先生重生、万归藏再世,也未必赢得你。哼,都怪你刚才只顾哭哭啼啼,若不然,那时候就该逼沈瘸子交出天部画像……”想到沈舟虚暗算之事,姚晴恨意难消,秀眉扬起,说道:“是,这点儿工夫,沈瘸子必然还没走远,们追上他,逼他交出画像。他敢不答应,就杀他个落花流水。”说罢便扯陆渐衣袖,不料扯不动,侧目望去,只见陆渐神色茫然,不由微觉恼怒,喝道:“你怎啦,不听话?”
陆渐叹口气。姚晴啐道:“老是唉声叹气,哪像个好汉子。”陆渐道:“倘若好汉就是抢人物事,还是不做好。”姚晴变色道:“你这是什意思?”陆渐道:“祖师画像代代相传,本来就是天部东西,们强行抢夺,岂不成明火执杖强盗?”
姚晴粉面涨红,斥道:“你,你骂是强盗?”陆渐被她秀目横,微觉胆怯,嘴里却不稍软:“你现在不是,但若抢天部画像,那就是。称雄武林、威震天下真有那好?值得你这样去做。”姚晴冷笑道:“能不能称雄武林、威震天下没关系,丈夫却定要是天下数数二人物。你若当真喜欢,就要听话。”
陆渐呆呆,挥手,失魂落魄,向前走去。姚晴恨铁不成钢,气得顿脚,忽听咕咕之声,转眼望去,那句鹤正望着自己,不住低鸣,落在姚晴耳中,有如讥笑般,顿时怒到:“臭鸟儿,有什好笑。”挥手掌,句鹤匆匆闪开,却仍被掌风刮掉两根羽毛,此鹤性子孤傲,怎受得如此闲,嘎声,疾冲过来,姚晴冷笑声,双掌横胸,正要给他下狠,忽听陆渐唤到:“大家伙,别淘气。”那鹤似乎通灵能闻,悻悻止步,咕咕两声,不情不愿向陆渐走去。
姚晴虽在怒中,但见这鸟儿神态,也觉滑稽好笑,减三分怒气,瞥陆渐眼,心道:“他正为谷缜那厮伤心,脑子犯糊涂,待过这阵,再慢慢开导于他,只要他真心爱,便不会不懂好意。”想着撅小嘴,施展轻功,纵身,抢在陆渐前面。陆渐见状,只恐落下,便也放开步子,不离姚晴左右。姚晴奔程回头望去,只见那巨鹤大步流星,竟未落下,不由心中惊奇:“这大鸟儿好脚力,不比那西方怪鸟儿差。”又瞧陆渐眼,见他气定神闲若无其事,不由又喜又气,心道:“这傻小子白白练成身神通,若不能在红尘世间大放异彩,岂非叫人气闷。”她生性好强,也不管陆渐是否情愿,心为他设计起将俩前途。
两人鸟奔走阵,天色向晚是,来到间废弃农舍,舍内尘土厚积,极为杂乱。陆渐见状,正想退出,姚晴却道:“不妨,收拾下便好。”陆渐道:“不如去找个庵寺,干净许多。”姚晴道:“才不想与那些和尚尼姑同住。”但见陆渐神情疑惑,不觉暗暗骂道:“傻子,若有外人,你怎能单独相处?个谷缜便已够,再来群和尚尼姑,岂不烦死人?”却听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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