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言豫津却未生气,反而点点头道:“比起那四榜来确是如此。们公子榜中最出风头人,多半都是在其他榜中也有排名。比如当年江东公子般若真,在高手榜上列第七,再比如现今笑剑公子秦越,虽名列第五,但因为在高手榜中排第九位,江湖上知道他人绝对比知道景睿这个榜眼多。象这样,虽然挤进榜,大家都觉得不过是个贵家公子罢,不大在意,所以到今天为止,也没有因为上榜收到美人香笺,邀去与她相会……”
“原来你拼命想上榜是为多认识美人啊,”谢弼呵呵笑起来,“存心不良,该打。”
“切,还说呢,景睿这认真地想要成为琅琊榜中人不也是为云姑娘吗?”言豫津打开扇子潇洒地摇摇,“不过也没什,们公子榜虽然弱些,那也只是跟其他四榜比而已,论起全天下那多人,们也算是很不错啦,得意下你就看不顺眼?”
“是是是,你大少爷实在不起。”谢弼听他口没遮拦地提起云飘蓼,赶紧扯开话题,“对,你家那株白海棠不是病嘛,最近好吗?”
“好!”言豫津满脸是笑,“都是天天亲自去照顾它,又施
不去,他就拿家法打。还是景睿逍遥,皇上特旨许他可以选择入朝,也可以游历江湖。你说出生时候怎就没那个运气摊上两个身份呢?”
“这就叫各人有各人命,”谢弼把推开他,“你快走吧,们要去投店。”
“景睿,景睿,”言豫津抓着好友不放,“你带去嘛,把后面那些都赶走……反正是跟你在起,家里也不会担心。再说现在正是你最难过时期,无论如何都应该陪着你啊。”
从小起厮混,萧景睿知道此人纠缠功夫流,当下也不愿白白费神,便点点头。谢弼其实也很喜欢这位国舅公子爽直,多他人作陪也好,故意逗两句,也就没再多说。言豫津便欢欢喜喜去进行侍卫清扫工作。
在马鞍府休息晚,次日早饭后起程。萧景睿与谢弼装束倒很普通,唯有言豫津鲜衣怒马,打扮得十分招摇,就差没把天下第十公子招牌顶在头上。
“算,就让他得意几天吧,估计明年他就下榜。”谢弼无奈地叹口气,瞧瞧身后远远缀着几个人,“这些侍卫也太小心些,就他那样,看就知道有权有势人家出来,谁没事来惹他。”
“他如果不是这个大大咧咧脾气和随意闲散性情,也不至于今年才上榜。你其实也明白,论出身,论才情,论品貌,他哪样比差?”萧景睿接话道,“要论这琅琊五榜,公子榜其实最好上,天下才俊虽然无数,但既然要称公子,出身却是最重要,范围下子就小好多。能入此榜多半靠天生,有什好得意。”
“你也太妄自菲薄吧。也是天生公子,怎榜上没份儿?”谢弼虽反驳句,但心里却明白萧景睿此言不虚。梅长苏虽是公子榜榜首,但若他不是江左盟宗主,那也未见得在江湖上如此得人重视。
“你们在说什?”言豫津招摇够,催马靠过来问道。
“们在说,琅琊五榜中,公子榜其实最没被大家放在眼里。”谢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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