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好好个酒楼糟蹋成这个样子,”言豫津摇摇头,“走,们到附近茶座去问问怎回事。”
三个人转身,进最近处茶坊,正与这座酒楼面对面,客人出乎意料多,只余几张空桌。个看着就很能干干瘦伙计过来招呼,安位置,问要喝
“那是什?”谢弼也伸长脖子向同方向看去。
行数十骑正从旷野间穿过,个个骑姿英武,马势如龙,当先柄大旗迎风招展,黑底旗面上只银鸷跃跃欲飞。
“那是大渝使者。”萧景睿神色凝,沉声道。
提起大渝,三人表情都凝重起来。虽然他们都是金尊玉贵长大公子哥儿,但毕竟出身贵族世家,时局如何还是知道。更何况对于十二年前本国与大渝之间那场最终以平局结束惨烈战事,他们都还保有些还算清晰记忆。
“大渝来使,终究是要和亲?”半晌后,谢弼才慨叹声,“希望不要是景宁表妹。”
肥又洗叶子,这才伺候好。如果琅琊阁再排个天下十大花匠,绝对入榜。”
“得吧,你除会施肥会洗叶子,还会干别吗?娘公主府那棵七心兰,不就是被你施肥给烧死吗?”
“喂,骂人不揭短啊,活这大就烧死棵七心兰你怎翻来覆去提个没完!”
“是,七心兰你只烧死棵,那白水仙呢?金叶栾呢?醉鱼草呢?红叶椿呢?……”
“你……”
言豫津也愣片刻,突然甩头,道:“不说这个,们走吧。”
其他两人也知道这是国政,谈之无益,当下也都缄口,默默催马前行。
中午打尖地方是处不大不小县府,入得城来倒还热闹,下来牵马步行,边逛边找酒楼。谢弼走在最前面,突然看见幢两层楼房,修得极是精致,门前还挑着面布幡,绣个“酒”字,忙叫道:“你们过来,看这楼样子,多半是本城最好酒楼,们去坐坐,真是饿死。”
这个建议并未受到异议,三人起来至楼前,定晴看,不由大吃惊。
酒楼确是酒楼,但也只能说是曾经酒楼。两扇雕花木门被打破在地,眼望进去,室内更是片狼藉,破杯烂盏摔地不说,连桌椅都没几张完整,看起来不是遇劫,就是有人在此处热热闹闹地打场架。
两人开始叽哩哇啦拌嘴,萧景睿有意躲开些。刚才言豫津随口提起云飘蓼,他虽然面上未露,心中仍是阵痛楚。只是高堂尚在,亲友牵绊,为免他们挂心,不能任性地沉溺于情伤之中,阵黯然后,还是勉强振作精神,展目远眺四野风光。
谢弼为人心细,嘴上吵着,眼里还是看到哥哥情绪变化,忙向言豫津使个眼色,道:“你不是说上次去黔州很好玩吗?遇到什趣事,也讲给们听听。”
言豫津虽然性情疏阔,却也不笨,立即反应过来,笑呵呵拉着萧景睿:“对对对,直想跟你讲来着,你都没空理。跟你说哦,遇到个大喇嘛!”
萧景睿性情聪慧,如何不知道这两人用意,当下也扯开个小小笑容,道:“是,那定有趣紧,你快讲吧。”
言豫津拉开架势,正准备口若悬河,突然停下来,怔怔地看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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