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点你为何不早说?”言豫津急道,“既然这护卫不顶事,那们这天不都是在做白工吗?”
梅长苏瞟谢弼眼,后者无意识地躲避他视线下。萧景睿心中已有些明白,叹口气,替他们解释道:“豫津,们已经眼看过有江湖人在追杀他们,为防这些杀手,这官兵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借,怎算是做白工?至于苏兄直不说那条……他其实是想给二弟点时间,让他考虑考虑……”
“让谢弼考虑什?”言豫津刚问出口,就立即“哦”声,似乎也反应过来。
谢弼参与此事,很大原因是因为胡公胡婆告是庆国公亲族,而并非庆国公柏业本人。若是几十名官兵镇住江湖人,让这对老夫妇顺利入京当然是最好结果,可旦事与愿违,竟有人能调动比府衙更高级兵力来对付两名原告,那就明显超出庆国公亲族能力范围,说明柏业本人不仅对此事知情,而且对他亲族恶行是持袒护帮助态度。
在宁国侯府,虽然萧景睿年长岁多,但由于身世原因,他很早就表明不想继承侯爵封位,坚决让给谢弼。而且谢弼长成后,也确实比萧景睿更通晓政事,更善于处理外联事务。近两年,宁国侯谢玉已将大半事务移交给他,很多重要场合也让谢弼代他出席。在外人眼里,谢弼这位侯府世子,实际上已经可以直接代表谢玉。这样来,谢弼立场,和他需要考虑问题,当然就要比萧景睿和言豫津这样甩手公子哥儿要复杂得多。
天早吧。”
“是,那请公子稍待,卑职这就亲自去安排。”
“有劳费大人。”
那知府费辛行个礼,退出客厅后,快步向外走去。萧景睿见躲在角落里胡公胡婆满面疲色,朱明亥精神也待休养,便唤来个小厮,让他先安排这三人茶饭洗浴,早些休憩。
在厅外听候召唤小厮们大约都得费辛吩咐,对萧景睿要求是半点折扣也没打,立即遵照执行。朱明亥道声谢,同胡公胡婆起随小厮去。言豫津见此时厅上没有闲人,这才长长地吐出口气道:“总算解决这件麻烦。只是金陵城好进,这状却不好告,们也只能帮忙到这个程度,愿他们三个好运气罢。”
梅长苏之所以没有在开始就提出庆国公有可能知情假设,只粗率地说个“借兵护送”方法,就是不想过早地逼迫谢弼表态。因为以谢弼周到细致心思,不用梅长苏说出来,他自己也很快就会想到庆
梅长苏坐在靠椅上,单手支颐,淡淡道:“只怕这金陵城,也未必那好进。”
言豫津吃惊,转头讶然问道:“这个解决方案不是你提出来吗?不是你说江湖人不敢轻易向官兵寻衅?”
“当时意思是,要解决江湖杀手这个问题很简单,借几十官兵就可以,”梅长苏目光幽幽,看向厅外,“但要说他们能对付切状况,只怕就不太现实。你想,江湖人忌惮官兵,那官兵又怕什?”。
“怕……怕……”
“怕上司。”梅长苏直接说出答案。“这福州府衙派出八十人,足以镇住般江湖杀手,但若是抚司巡都府来个参将,带着另队官兵要拿人,他们就不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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