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公主盯着他悠然自得笑容,心里突然有些发毛。
“想公主去梦白酒楼,是要见什人吧?”梅长苏不理会她已有些发白面色,仍是不紧不慢地道,“突然之间那大声说话,也许是为提醒某个人,景睿他们并不是骚扰你登徒子,叫那个人不要贸然出来解救你,对不对?如果能够同时达到让们快些离开,把你个人留下目当然就更好……”
景宁公主深深吸口气,手指紧紧地捏起来,脸色开始由白转青。
大约年前,萧景宁在宫里遇到个年纪极老宫人,机缘巧合之下,听那老宫人说个前代公主故事。据说那公主与个侍卫相恋,皇帝却不允婚。这侍卫在宫外天祖坛下挖条秘道,通往城里幽僻处。公主借故出宫,行至天祖坛下,突称头痛难忍,有拦路神在耳边说被她冲天神神道,要求她立即在坛下设下锦障,独自在里面焚香祷拜个时辰。侍从们不敢怠慢,立即架设起严密锦障,将天祖坛围在中间,公主人进入障内,趁机从坛下秘道中脱身,与侍卫私逃天涯。萧景宁最初并没把这个故事放在心上,可是有天路过天祖坛时,她突发奇想,如法炮制,没想到那坛下居然真有条秘道,让她第次自由地脱离重重仪仗,也就是那次,她认识个帮她赶走骚扰者年轻镖师。他们两人自知身份悬殊,结合无望,却又控制不住彼此情意。为能出来见他,萧景宁在心腹宫女帮助下,装次重病,说病中梦见拦路神来
干什?”萧景睿对她还没消气,不满地顶句。
景宁公主不理他,直接找着梅长苏问:“喂,那个什……苏哲,你护卫到底在不在啊?快把他叫出来本公主瞧瞧。”
“公主殿下,”梅长苏淡淡道,“飞流与名虽主从,情同兄弟,他行踪由他自定,并不会随意传唤。恐怕要让公主失望。”
“哦?”景宁公主挑高弯秀眉,冷笑道,“你架子大,他架子竟然也不小,难道本公主召他进宫,他也敢不来吗?”
梅长苏按住又要动气萧景睿,低声道:“你别管,有办法劝她回去。”说罢抬头微微笑,温言道:“公主可否借步说话?”
听到梅长苏这个要求,景宁公主不由怔,问道:“你要说什?不能在这里说吗?”
梅长苏微笑不语,缓步走到边。萧景宁时忍不住好奇,还是跟着走过去。
“公主金枝玉叶,在宫里何等尊贵,岂是外人所能擅见?就算公主想传召,飞流也愿意进见,只怕这道诏命也传不出宫来。”梅长苏先驳她话,随即又悄声道,“过天祖坛祭神赎罪这种借口瞒不多久,在下劝公主乘着事情还没闹开,早些回鸾驾中去,免得被娘娘责罚。”
景宁公主大惊失色,嘴唇激烈地颤抖起来,半天才吐出句话:“你怎知道溜出来借口,是要在天祖坛祭神?”
“大概因为跟公主,听过同样个故事吧……”梅长苏黑嗔嗔眼珠轻轻转,似笑非笑,“公主应该不是第次在天祖坛祭神,想来也不愿意是最后次。萧景睿是个聪明人,只要跟他把那个老故事讲次,他马上会明白所有事情,公主愿意跟他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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