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暗暗撇撇嘴。什找不到时间?如果不是两府里互相观察牵制,只怕谢弼报告给他当时他就立马飞奔过去,饶是这样,他还不是第二天就求娘娘去揽人吗?听说还被人家送根软钉子吃,活该!
“这位就是苏先生,果然风采清雅,”誉王继续笑语晏晏,“江左十四州能多年安康,民生平稳,全是多亏贵盟匡助地方,本王直想要禀奏圣上,给贵盟予以嘉奖,只是恐怕贵盟心志清高,不屑于俗誉,故而未敢擅动。”
梅长苏淡淡道:“在下苏哲,随友入京,与江左盟没有丝毫关系,请誉王殿下不要有所误会。”
见誉王被这软绵绵句话顶得无语,太子顿时心头大快。还请旨嘉奖呢,要请旨难道本太子不会请,轮得到你插手吗?
“此言极是,”太子趁机道,“苏先生就是苏先生,扯那远干什?听说先生有体弱之症,入京是为游赏散心,不知都去过哪些地方?”
需要们回避?”
被他这提醒,谢弼顿时怔怔。是啊,光自己这三个人回避顶什用啊,太子跟誉王在起呢,反正谁也说不成什要紧话……
梅长苏冷眼瞧着这幕,不禁暗暗摇摇头。
还未正式接触呢,太子与誉王这争嫡两府里就已经开始显露出毛病。
太子这边问题是保密不严。明明是他悄悄上琅琊阁问出机密答案,现在不仅他最大敌人誉王知道,连持有中间立场霓凰郡主也知道,要说他府里没有人家安下谍探,恐怕谁都不会相信。
“啊,带苏兄在城里逛天,什清乐坊、上墟市、夫子庙、洗愿池都去过!”言豫津派天真地抢着答道。
“这些都是你喜欢玩地方,”太子嗔怪地瞪言豫津眼,“人家苏先生情趣高雅,哪里爱去这些俗艳喧嚣之地?要说金陵盛景,还是在郊外,只可惜大多圈进皇家苑林中。先生如果有兴趣,就请收着这个出入玉牌,虽没什大用,但拿来开道还是方便。”
他虽然说谦逊,但那块净白脂玉加盖玺章令牌亮出来,大家谁不知道它分量?谢弼眉尖跳,不由看誉王眼。
暂居下
而誉王问题在于用人不当。象谢弼这样人才,又有宁国侯世子身份,早应该挖空心思把他塞进户部这样中枢部门担任实职,让他能发挥自己善理内政优势,而不是还由他闲散在幕僚中,搅进他根本没有天赋阴谋诡变中来。
这时锦棚外已传来脚步声,有人拖长声音宣报:“太子殿下到——誉王殿下到——”
前后脚进棚这两个人,看便知是兄弟,都是高挑韧健身形,深目薄唇容貌。太子萧景宣今年三十五岁,唇边有两道很深口鼻纹,气质略显阴忌,而三十二岁誉王萧景桓眉目更为舒展些,进来就刻意露出平和微笑。
棚内诸人齐行下国礼,当然立刻就被扶起身。
“景睿和豫津又出去玩好久才回来吧?真是让本王羡慕。”誉王萧景桓曾奉旨照管过在御书房念书这些世家子弟们,所以比起太子来,他与在场诸人关系要更加熟稔些,笑着抚抚萧景睿肩膀,“早就听说你们三个带贵客进京,只是这向琐事缠身,直找不到时间来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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