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言豫津、靖王与景宁公主都发觉没对,起赶过来。三个孩子也满面担忧之色地呆呆看着。
足足小半个时辰后,蒙
“苏兄还站不稳呢。”萧景睿虽然明知穆青意思是想让姐姐与梅长苏单独相处,但还是坚持站在原地。
霓凰郡主不禁笑,饶有兴味地看萧大公子眼,方低声对梅长苏道:“娘娘果然请进宫饮宴呢,这个不能不答应,去。”
“郡主,”梅长苏忙叫住她,想想又无多余话叮嘱,叹口气,也只说“多保重”三个字。
霓凰郡主离去后,大殿上已经没剩下几个人。梅长苏确实觉得身体极为不适,禁苑内又不能违例乘辇乘轿,所以要坐下来休息会儿,萧景睿与言豫津自然留下来陪他。
景宁公主直与靖王在起交谈,这时仿佛刚告段落,萧景琰便过来问候声,大家寥寥数语后便无话可谈,靖王又趁势回身叫过庭生到边说话去。
宁儿想要东西吧。”
梁帝向来十分爱护萧景睿,对他直言也不生气,摆手命他坐下,便将此事略过不提。梅长苏已薄薄地出身冷汗。
“苏先生调·教有方,当居首功,待郡主文试结束,朕再另行封赏。”梁帝此时心情大好,竟亲手斟杯酒,令人送到梅长苏席上,“先敬先生杯,以贺此战。”
梅长苏谢恩接杯,饮而尽,不由微咳,忙极力忍住,面上涌出红晕。
梁帝又对百里奇和北燕使臣假意安慰番,高高兴兴地起驾回宫。他刚走,梅长苏就用衣袖掩口,咳得躬下身子,萧景睿跃过桌子奔来,扶住他拍抚背部,太子与誉王也忙过来询问。
因为皇帝直接起驾去后妃居所,故而蒙挚也没有随行。由于暗暗担心林殊缘故,他也没走,在殿内叫另两个孩子过来命他们演步法来看,言豫津大有兴趣,便凑过去,只有萧景睿细心地来到梅长苏身边,看着他额上不断渗出冷汗低声问道:“这杯酒这烈?是不是发病?”
梅长苏压住内息间隐痛,心中也明白是被酒激起旧伤,不想开口说话,只闭目静坐。蒙挚频频朝这边看阵,终于还是忍不住赶过来。
“苏先生怎?”
“不知道,”萧景睿紧张得声音发颤,“歇这久,点儿都不见好。”
“看看。”蒙挚伸手搭住他脉门,眉头立时皱,提气凝神,将股内劲输入,为他镇住伤势。
“不妨事……陛下御酒太过香洌……”咳好阵,梅长苏才松开捂唇手,倚着萧景睿臂膀抬起头。太子与誉王为表关切,都站很近。但与上次武英殿宴时样,两人身上都没有丝毫龙涎香气,可见确是刻意而为,并非巧合。
梅长苏再次确信。誉王身边,定有太子内探。
“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歇会再走?”霓凰郡主刚才被名女官请到旁说话,故而此时才赶过来问候。
“没有关系。”梅长苏淡淡笑,又转身对太子与誉王道,“两位殿下每日国事繁忙,若为苏某缘故耽搁,可担当不起。”
太子和誉王看起来好象确实都有事,再加上不能表现得太过缠人,便起客气两句,转身走。穆青手将言豫津拉开,另手去推萧景睿,却没有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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