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保持中立?什置身于夺嫡之外?别人不知道,自己应该最清楚谢玉是什样人。他身有污点,自知不能做纯臣,于此老皇年迈之际,怎可能不为将来打算?谢弼如此高调支持誉王,早已得罪太子,旦太子功成,谢家同样要受贬,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中立是毫无意义,以谢玉精明,怎可能做毫无意义事?可事实是,他偏偏就象傻样,由着儿子与誉王打成片,自己却摆出副谁也不帮样子。这说明他自有套天衣无缝计划,这个计划可以让他在夺嫡任何方胜利后,都可以安享尊荣。
谢弼明里支持誉王,谢玉暗里支持太子。再告诉太子说,谢弼是为他去做内应,偶尔也拿回些情报来
郡主已被请入宫中,按道理与誉王早就应该把这个诡计各个方面都安排好才是,为什……为什誉王阵营中被内定为郡主夫婿廖廷杰竟然还会在宫外与人约好要打马球?
昨晚莅阳长公主所说每句话再次快速闪过脑海,那最异常点也立即被抓出来。
长公主说她之所以察悉此次阴谋,是因为谢弼心神不宁被她看出,逼问而知。可今天早上谢弼情绪相当好,出门之时还拿霓凰郡主开玩笑,完全没有丝毫心中有愧样子。
而从另方面来说,与誉王设下此计是极为冒险,最多有几个帮手知道,决不可再传他人之耳。谢弼于这种宫闱秘事根本帮不上任何忙,誉王没事干告诉他做什?
所以莅阳公主是在撒谎,是在个她觉得无关紧要而且不好启齿地方撒谎,因为她不可能是从谢弼处知道这件事,消息来源,应该是她丈夫,宁国侯谢玉。
挚方长出口气,面色稍霁。梅长苏收回手腕,低声道谢,声音也略有底气,不似刚才那般特别委顿。
“吓跳……”言豫津最怕这种凝重气氛,呼呼吐气,“总算没事。苏兄身子太容易出状况,真要好好调养才行。景睿,们快送苏兄回去,今天约好马球赛大概也打不成……”
“当然不打!难道你还有心情打球?”萧景睿极是不悦。
“也没有要打啊,不过总要去告诉廷杰声,本来约好嘛。”
“你去跟他说就行,就不去。”
当年太后手法,只有几个人知道,谢玉就是其中之。如果他向自己所扶持人献计时被莅阳长公主听到,哪怕只有片言只语,她也会立即明白。
而最关键误解,就在这最后步。
莅阳公主为隐晦,推出谢弼,而梅长苏很清楚谢弼是誉王人,所以自然而然,他就以为要施此毒计人是。令他时没有想到是,此事本与谢弼无关,而是他父亲谢玉手笔。
至于谢玉立场……谢玉立场……
梅长苏急促地呼吸着,咬紧牙根。
梅长苏听着他二人说话,总觉得有种奇怪感觉在脑中闪过,时又捕捉不住,不由蹙眉细想。
“怎,又不舒服?”萧景睿忙问道。
“不是……你们刚才说……约谁打马球?”
“廖廷杰,你不认识他,他是忠肃侯爷世子……”
仿若道亮光闪过,从今天上午某个时候起就感觉到异样同时涌起,梅长苏突然想通些事,胸中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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