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知道秦般若向心思细腻,慧眼善察纤丝微尘,当下放手让她去做。第二天,秦般若就准备好若干新巧玩具,比如可以走路鸭子,会转圈猫什,俱是机关好手设计制作,市面上无售玩意儿,装箱后送过去。
果然,这次礼箱顺利进门,被开箱,玩具拿出来给飞流,少年很高兴地在后院玩起来。梅长苏亲自写回执,虽然只有廖廖数字,但那好歹也是封致谢信。
誉王接到回执,心中甚是意外,不由夸赞般若几句。
秦般若脸上倒没什特别得意表情,浅浅含笑道:“这也不过是另种形式投其所好罢。如果确实不知道他喜欢什,就只能转而观察他身边最得他看重那个人。苏哲带着这位少年,虽然名为护卫,实际上却直如他幼弟般受到宠爱,要讨个孩子欢喜,自然比揣摸苏哲心思容易得多。”
誉王笑道:“还是你们女人心细,这样事府里其他人恐怕都想不到呢。”
昨天理整天旧衣服,要捐给低保户,所以没有时间码字更新。不过没有想到是现在居委会工作人员都这年轻,至少到们小区来接受捐赠那位就不会超过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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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论辩大胜太子后,越妃复位带给誉王烦躁已扫而光。兴奋之余,以驭下恩厚著称这位皇子当然要立即嘉奖功臣,别不说,对那位隐在幕后不显山不露水,只派人送封书信过府梅长苏,就应该有所表示。
最初誉王是派人送去几箱黄金白银,绫罗锦缎,可是这批礼连苏宅门都没有进得成,就原样带封条地给退回来,说是没地方放,不要。
誉王自知糊涂,人家是清高名士嘛,当然不要毫无美感黄白孔方,所以立即改正,第二天亲自选购名店名家出品珠宝珍玩,件件都是独家精品,价值不菲,可送去不会儿还是如数抬回来,说是没地方摆,不要。
秦般若却收面上笑容,叹道:“但对苏哲本人,们解还是太少。若不能察知他心中确实想要是什,殿下日后又如何能调得动他呢?”
“你说正是本王忧虑之处。苏哲
誉王看珠宝也不喜欢,果然书生是要玩雅,于是立即从府里收集古画字幅里挑好几幅忍痛割爱,命人第三次送过去。遗憾是这次回来速度点也不比前两次慢,人家礼貌地回话说,没地方挂,不要。
这第三次退礼时秦般若恰好在誉王身边,她以袖掩面,悄悄笑下,被誉王眼角瞟见,本来他心里就正不自在,所以立即问道:“你笑什?”
秦般若星眸轻闪,叹息道:“殿下安排礼品本事,实在是不如王妃,折腾这些日子,礼品还没进过门,难道您不知要投其所好吗?”
“可是这人深居简出,本王哪里知道他喜欢什?府里也不是有成箱成箱黎崇手稿啊……怎,看你这表情,你知道?”
秦般若绽出春花笑,悠然道:“再高深人,只要小心地分析他素日言行,总能推究出些东西来。来准备礼品,包管这次可以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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