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猎之后第五天,仍未有处置谢玉消息传出。梅长苏也不着急,拿着铁剪悠闲地在院中修整花木。到下午时分,黎纲来报誉王来访,他尚未及回房换下翻弄花木时弄脏外衣,誉王就已怒气冲冲大步而来。两人起走进房间,还未等下人们完全退出,誉王就忍不住冒出句“陛下真是疯!”
“殿下请用茶,”梅长苏将个青瓷小盖碗递到誉王面前,静静问道,“殿下刚才说什?”
“呃……”誉王自
多谢大家关心,已经好多,问题在于现在晨昏颠倒,睡到晚上九点起来,写东东写到现在还没有睡意,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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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梅长苏似乎已调整好情绪上微澜,可以边逗·弄飞流,边听童路详报京城各方动向。他不再去想那个消失在家族命运旋涡中女子,尽管那个女子幼时也曾经摇摇摆摆在他腿边抓过他衣角,但那些记忆都太久远,久远得不象是他自己,而对于成年后谢绮,他印象是浅淡,仅仅是他某些计划背景而已。
所以能不想,就尽量不再去想。
誉王动作确是不慢,第三天谢玉下狱,满朝震动,太子方人飞快地动用所有力量,面打听内情,面轮番求情相保。
品军侯转瞬之间倒下,无论如何也算近年来桩大案。但令某些不知内情人惊讶是,无论是发起此案誉王方,还是拼命力保太子方,全都没有要求会审,这程序,原本应该是很必要。
所以谢玉案子,确确实实留由梁帝人乾纲独断,并没有让任何名外臣公开插手。
在这样局势下,谢绮葬礼相应迟延。做过几场小而低调法事后,她灵柩停在京西上古寺间清幽净房中,点着长明灯,等待她夫婿来接她迁入卓家祖坟。萧景睿伤势尚未痊愈,便挣扎着来给妹妹扶棺。莅阳长公主已请旨出家,隐居于上古寺为女儿守香。连日来轮番打击,纵然是久经人生风雨莅阳也有些承受不住,病势渐生。而由于不得静养,萧景睿伤情也未见好转。因此反而是谢弼不得不咬牙打叠起精神来,重新开始处理些事务,照顾病中母亲和养伤哥哥。
在松山书院攻读谢绪此时已惊闻家中巨变,但因莅阳长公主亲笔写信令他不得归京,他老师墨山先生也受梅长苏之托将他留住,所以没有能够回来。
被这诸多烦怒搅得心神不宁梁帝还是照原来安排去槿榭围场春猎,盘桓两日方回宫,回来就重赏靖王良马二十匹、金珠十颗,玉如意柄,蒙挚也得珠贝赏赐若干。空手而归太子和誉王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但个自恃储君身份,另个想到素日自己得恩赏远胜于此,要显示友爱大度,所以面上都没表露什,反而备下礼物,去祝贺靖王大显勇威,给大梁挣面子。有些*员跟风,自然也随着纷纷登门送礼。靖王只收几位皇子礼单,说是“兄弟之馈却之不友”,并且依制回礼,而其他朝臣所送之礼则婉拒,只清茶杯,稍见便辞,不愿多谈。消息传到梁帝耳中,令他甚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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