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秦般若回过头,看四姐眼。
“那个送菜汉子?”四姐有些疑惑,“他有什不对吗?如果说是因为他经常出入苏宅让你起疑,想那些送果子送花人也是样常来常往吧?”
“四姐说没错,原本也不觉得他跟其他送货人有什不样,”秦般若面色阴沉几分,“如果不是谦叔查到些有趣东西,恐怕到现在也不会注意到这个人。”
“你居然连谦叔都请动?是不是也答应他这是最后次?”
“这次若是输,那就是败涂地,想不是最后次都不行。”秦般若银牙微咬,“所以,只能倾尽全力,备此战。”
吗?”
秦般若唇边浮起丝清淡笑容,慢慢摇头,“四姐隐于京郊,虽然地方不远,消息却闭塞不少。若说这地方主人,倒不是高官贵显,反而是无爵无职介白衣,买下这宅子也不过半年多时光。可是现如今在京城里,提起‘苏宅’二字来,大家第个想起,只怕就是这个地方……”
“你这样说,倒让好奇,是个什不得人物,能在这贵胄云集帝京争得席之地?”
秦般若握着方血色罗帕,慢慢掩在唇前,凑近四姐耳边,仿若闺阁女儿密谈般窃窃私语番,四姐听微微动容,低声问道:“既然这位苏先生也是誉王谋士,与你现在有何不利冲突?你让攻破他,是想知道些什?”
“不是,”秦般若按住四姐手背,眼波飘似游云,“这位苏先生高深难测,非声色所能动也。若是对其他人,se诱是上计,对他……就是下策。倒不敢托大,四姐也不要误会。”
“谦叔查到什?”
“安置在各府眼线,突然之间有好几个人因各种原因而失踪,当时已经感觉到那并非巧合,所以力请谦叔为清查她们去向,同时停其他眼线行动,想以此保存些力量,没料到即使这样也阻止不情况恶化,到后来几乎是完全无法控制。幸好谦叔那边有些进展,追查到两个人行踪,自然想把她们捉捕回来细细审问原由,谁知功亏匮,竟被她们逃,而其中个人,就是那送菜汉子亲自出手救。”
“也许他只是英雄救美呢?”
“要是这样倒好,可惜谦叔专门对他进行追查后发现,此人名叫童路,他不仅仅是救要追捕个人,还跟其他两三个眼线断掉事有或多或少联系。
“那你叫来这里……”
“四姐稍安,再看看就知道。”
秦般若捧着茶碗递至唇边,大约是嫌粗劣,并不饮,只是微微晃着,看那淡红茶色。四姐也非性急之人,见她停住语头,也随之静静看着苏宅后门,并不追问。
半个时辰慢慢流逝,陆陆续续有几拨人出入那扇黑漆木门,有送水,送每日供摆鲜花,送果品,林林总总,都是些日常消耗物品。秦般若直冷眼看着,直到最后,才突然直直身子。
四姐立即察觉,忙凝目看去,只见辆载满新鲜蔬菜小驴车辘辘驶至门前,赶车是个二十多岁精壮年轻人,穿着粗制布衣,袖子挽得高高,露出健壮双臂。看样子他也是常来送菜,跟守门人打个招呼,驴车便直接驶入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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