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到不说实在憋得慌。”言豫津陪着他叹口气,“说来也真是巧,如果那天您没跟起去探望宫羽姑娘,就不会刚好看到这个事情……”
“反正心里是埋不住事儿,跟皇兄把看到五十说清楚,也轻松。你过西街时就下吧,别跟到宫里去掺合。皇兄那人心沉,疑心重,说人多他又乱琢磨。”
“好。”言豫津点点头,低垂眼帘下似乎掩藏着些更深沉更复杂东西,但脸上表情却直很稳。到西街口,他随意告辞声,就掀帘下车去。
马车继续前行,进宫城门向东,最后停在丹樨门外。按梁礼,除非有天子特赐肩舆来接,否则过此门都必须步行,所以纪王只命人去探听下皇帝此时驾坐何处后,便裹着厚裘跳下来。在两名随身侍从搀扶下大踏步走进去。
梁帝在乾怡正殿暖阁里接见自己弟弟。没有静妃贴身照料,他看起来越发委顿,不过花白浓眉下那双眸子,依然闪动着令人难
接到新CASE,要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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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外界来说,悬镜司府衙内所发生这切,没有任何个人能够察知。但是,那场公开劫狱风,bao,和随之而来靖王回府闭门自省消息,却立即传遍朝野,最后甚至连静妃被禁这种根本没有任何诏命痕迹内宫隐秘,也暗暗地流传出来。
靖王现在已不是以前那个无足轻重,常常被人遗忘皇子,他是七珠亲王,地位与誉王比肩,虽然有些窗户纸还没捅破,但近来梁帝对他日益增加恩宠和他本人在朝中越来越重威望,都使得他已经成为备位东宫有力人选。与这样个亲王性命攸关事件,自然而然会震动人心,掀起令人惶恐不安乱潮。
就在这流言四起,朝局外僵内乱微妙时刻,纪王爷马车辘辘驶出他府第,在简单仪队拥簇下,向着宫城方向而去。
纪王是当今皇帝弟弟,小他十二岁,梁帝登基时他还未成年,是上辈中年纪最小。他生性潇洒风流,性情爽直,有什说什,却又不爱耍弄心眼儿,是个天生闲散王爷。对于任何个从夺嫡中成功厮杀出来皇帝而言,这样毫无威胁感弟弟都是最受偏爱,纪王也不例外,他从梁帝那里得到比任何个亲王都多纵容和特权,日日逍遥快·活,赛过神仙。
可是神仙日子也不会永远这平平顺顺,就在这最是热闹高兴正月大年里,这位王爷便遇到件令他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事情。
纪王府马车摇摇地行驶在还浸润着雪水皇城主道上,车厢里,纪王抱着个小火炉,神情是难得深沉。而他旁边,居然还坐着另外个人。
“王爷,要不跟你起进宫吧?”言豫津试探着问道。
“你去干什?反而把事情弄复杂。说话皇兄还是相信,就算他不信又怎样,只要把该说话说,后面事儿不想管也管不。”纪王长叹声,“说实话,真不想搅进这些事情里去,但没办法,明明看到,总不能装着没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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