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眉头皱,心性略略发作,斥道:“你这是什话?景琰受恩赏,都是他自己挣来,朕并无偏私。再说,朕既然要宠他,自然会让他受得起这份宠,你何必心思这沉?”
静妃微微垂首,不再多说,无言地揉着梁帝手腕,只是那双深如秋水眼睛里,还荡着薄薄愁色。
“好,朕知道你现在后怕,”梁帝又放软口气安抚道,“也难怪你悬心,景琰性子是直些,率性而为,有什就说什,明知朕不喜他为赤焰旧案辩护,他还是照说不误,这点,倒比那些深思叵测之徒更让朕心安。不过这次悬镜司如此胆大妄为,朕确实没有想到,时不防,委屈景琰。幸好上天护佑,让纪王弟撞见夏冬,否则夏江把苏哲这个病秧子弄进去严审,说不定还真给他造出什实证来呢。”
“苏哲?”静妃微露好奇之色,“是不是景宁说……曾以三稚子击败北燕高手那个苏先生……”
“就是,你也听过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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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这是根本不亲自动手分割线_______________
静妃捧起碗绿波小酿,盈盈走到软榻之前。榻上人刚刚浴完足,按摩过头部,现在正周身舒爽地盖着柔软狐皮暖被,闭目享受有点点药草清芬淡淡熏香。
“还是你这里舒服,”张开嘴吞下口送到唇边小酿,梁帝伸个懒腰,睁开眼,“这几天,委屈你。”
“臣妾性子慢,倒不觉得委屈。”静妃柔柔笑道,“减只是点供奉,难道臣妾还少它?知道陛下有意照应,臣妾心里是妥贴。再说幽闭禁足,反而少好些朝省之礼,竟是更清闲自在。”
“这位苏先生是朝廷客卿吧?怎他也扯进来?”
“你不知道,这个苏哲真名叫梅长苏,在天下广有才名,见识才学都是流,听说京城里结交他人很多,景琰自然也多多少少跟他有些来往。夏江大约就是凭着这些来往,想把他说成是景琰同谋。你想啊,景琰什身份什性子,夏江能去审他?能审得出来?这位苏先生可就不样,文人体弱,筋骨也不强,进悬镜司,不就由着夏江摆弄吗?”
静妃轻轻倒吸口冷气,道:“那这位苏先生岂不是平白遭受无妄之灾?他还好吧?”
“能好到哪儿去?听蒙挚说受点儿刑……他也算是名士,朕自会安抚,以免天下物议朝廷没有惜才之
“也只有你这想得开,”梁帝将她手里碗拿开,紧紧握住她手掌,“你不担心景琰吗?”
“有陛下圣明,臣妾还有什好担心……”静妃虽然仍是微笑,但说到后来,声音却不免慢慢低下去。
“说到底,你还是担心,”梁帝笑笑,示意她靠近点,“朕告诉你吧,景琰没事,现在案子也查清楚,朕自会补偿他。”
静妃容色淡淡,只在唇边噙丝笑,没有要顺势谢恩意思,梁帝略有些讶异,忙问道:“怎?”
“景琰今日之祸,根源还是福薄,受不得陛下恩宠太过,以后……陛下还是少疼他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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