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闭上眼睛。感觉到四肢好象被铐住般,根本无法挣动。豫王前不久因争小妾之事,很受誉王欺压,他如果想要挑这个时候来出出气,那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事。世间地事也许就是这样,在你得势之时根本不放在眼里那个人,也许某天会给你最沉重地击,想也想不到,躲也躲不开。
蒙挚目光闪亮地看着这个已被逼至绝境人。表情未有丝毫软化,“夏江,你有今日。实在是自己种因,自己尝果。个失去信任悬镜使对陛下来说算是什东西。你自己最清楚。他现在已经越来越不想听到关于你事,以后连也可能不会再来。你死是死定。但什时候死倒还没定,不过再迟也逃不过秋决。在那之前,这天牢你要住上阵子,想你身上应该不止这桩债吧,趁着死前没事,这里有纸墨,你慢慢回想慢慢写,没必要带到
蒙挚定定地看他很久,眸色冰冷,“夏江,亏夏冬还直在为你开脱……事到如今,你敢做不敢当倒也罢,竟然还要把罪责推给自己徒儿。陛下给你机会上折辩解,怎能说是偏听偏信,夏冬明明是你自己爱徒,她为什要诬陷你?”
夏江脸上肌肉不自禁抽动下。蒙挚所问地话,正是他最不好解释部分,夏冬与他关系众人皆知,以前也没有传出过师徒不和地消息,出事之后再说两人之间已翻脸,换谁也不免要心生疑问,更何况关于翻脸原因,那还真不好说。
“你死不认罪,想要多拖点时间也无所谓,”蒙挚继续道,“你地两名少掌使也已招认,你曾授意他们放劫匪进入悬镜司内,不必认真抵抗。”
“那是为举灭之!曾在地牢设置火药,就是为剿杀这批劫匪,他们难道没有说吗?”
“从口供上看,没有。”蒙挚毫无起伏地声音听起来尤其令人绝望,“查封悬镜司后,在地牢里也没有发现火药痕迹。夏春和夏秋地口供里也没有提到这个,你还有其他声明无罪凭据吗?”
夏江面色阵发白。事发当天为鼓励靖王大胆出手,他有意让夏春和夏秋被引出去,不需要他们配合行动,当然也就没有把设计火药陷阱事告知他们,毕竟火药引爆后,连夏冬也会起炸进去,夏秋就不说,即使是和夏冬没有血缘关系夏春,毕竟也是跟她从小起学艺,不告诉他们,也是怕节外生枝,谁知因为这个,弄到现在连个人证也没有……可是那两个少掌使……
“请蒙大人回禀陛下,两个少掌使口供有问题,他们是最清楚火药之事,他们知道是绝对准备要剿杀那批劫匪……”
“晚,”蒙挚冰冷无情地浇灭夏江最后希望,“这两个少掌使只知有你首尊之命,而忘他们任是朝廷官职,受审时还口口声声说他们只是奉命,所以无罪。豫王殿下将此狂悖之状呈报陛下,陛下自然盛怒。下令内监重杖四十,他们没抗过去,已经死。”
“死……”黄豆般大小汗珠从夏江额前滚下。他茫然向前走两步,问道。“怎会是豫王殿下在审案?”
“此案特殊,陛下不愿让有司参与,豫王殿下虽有残疾不理朝事,但毕竟是皇子,指派他有什稀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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