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路抽泣着。伏地不言。
“你既然已认叛盟罪名,又何必要来?在誉王翼护下,不是很好吗?”
“宗主……属下是做错,但属下绝
“苏先生是不是有什事……惹殿下生气?”
“没有,”靖王快速地道,“其它事,与苏先生无关。”
“哦……”蒙挚其实很想知道见静妃结果是什。可是梅长苏什都不肯说,他也不敢追问,不过看靖王样子。也判断不准是不是又被蒙混过去。
大约盅茶功夫,两名禁军卫士押个披发褴衣之人进来。将他朝帐中推,行礼后又退出去。那披发人踣跪于地,膝行两步,朝着梅长苏拜,用嘶哑哽咽地嗓音叫声:“宗主……”
梅长苏心头微惊。欲待伸手去拨他头发,蒙挚已抢在前面,将那人下巴朝上抬,两边散发随即向后垂落,露出张青肿脏污,勉强才能辨别出真容地脸来。
时候,自然会讲。”
没有商量过静妃和梅长苏很默契地采用同样方法,刚刚那幕现在已被转为是静妃秘密而非梅长苏秘密,可是靖王并没有发现这点。出于对母亲关心与爱,他纵然是满腹疑云,也要强行按下去,无法再继续追问。
尽管他心中,此刻并没有信服,已经百折千回转无数个念头,猜测着所有地可能性,可是最后,他还是不得不低下头,轻声道:“那请母亲多保重吧,孩儿告退。”
静妃默然颔首,并无挽留,等儿子退出帐外后,方从袖中拿出盒药膏,对镜细细抹在眼上,可抹着抹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场会面就如此这般匆匆结束,没有波澜,没有意外,但是后果却好象有些诡异,至少靖王府中郎将列战英就是这觉得。两个起出去地人各自先后回来,个若无其事,另个则是皱着眉头沉思。说他们失和吧,每天还依旧相互问候见礼,说切如常吧,却又突然变得疏远,好久没有坐在起用餐交谈,反而是那个只爱读书淮王,近来因为频频过来借书,跟梅长苏地交往要更加密切些。
“童路?”江左盟宗主视线跳,“你怎会到这里来?”
“宗主!”童路伏地大哭,几乎泣不成声,“属、属下对……对不起您……”
梅长苏凝目看他。半晌后取过杯水放在他面前,用平稳地语调道:“你先喝点水,静静。”
童路抹抹脸。抓起水杯汩汩全都喝下去,再喘口气。道:“多谢宗主。”
“童路。十三先生说你叛,你认吗?”梅长苏静静地问道。
这种诡异地局面直延续七八天,最后是被个意外到来访客给打破地。
“据卫士传报,那人说是来找苏先生,本当概逐出,恰好身边个卫队长路过,他知道素来礼敬苏先生,所以命人先看押,过来通知。”蒙挚坐在靖王主帐中,全身束着软甲,显然是挤时间跑过来,“不过那人不肯说出他名姓,苏先生要见吗?”
梅长苏沉吟下,道:“不麻烦话,还是见见好。”
“那叫人带他过来。”蒙挚走到帐口对外吩咐声,又回到原位坐下,看看对面两人,“殿下和苏先生怎?”
“嗯?”那两人同时抬头,“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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