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娘已经死……”童路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她、她地尸首还埋在五凤坡……宗主可以……派人去看……”
梅长苏静静地看自己昔日下属片刻。方缓步上前扶他,温言道:“好,你所说这个消息们会查证,但你还是必须被监禁起来,不能跟其他人接触,也不要乱说话,明白吗?”
“童路明白,只要能给隽娘报仇,童路什都不在乎……”童路跪着不肯起。仍是伏在梅长苏脚下,泣不成声。
靖王接到梅长苏递出来地眼神,立即召来两名心腹亲兵。命他们童路带下去换衣进食,小心监看。等帐门重新关闭后。蒙挚左右看看。问道:“接下来怎办?们信还是不信?”
“认为,要按照相信他话来防备。”靖王简洁地道。
“庆历军都督徐安谟?”蒙挚瞳孔微缩,看向靖王,“就是那个……曾因临阵无故失期,差点被殿下您军法从事徐安谟?可他是太子表弟啊,记得当年为保这个人,太子与殿下闹得很僵,他怎会跟誉王搅在块儿?。”
“现在哪里还有太子?”梅长苏冷笑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象徐安谟这样人,只需个舌辩之士,就能说服他。”
“这说,你是相信童路话?”
梅长苏轻叹声,“与其说是相信童路话,不如说是相信誉王有理由选择铤而走险。他现在被陛下打回原点,东山再起困难重重,更重要是,已经没有下个十年时间,让他象扳倒太子那样扳倒靖王殿下。失去夏江、失去朝上朋党、失去陛下恩宠,誉王这向被逼得太紧,当他意志不足以承受这切时,他要颓废,要疯狂,不会有第三条路。”
“苏先生觉得,誉王定会选择疯狂?”萧景琰半信半疑地问道。
“赞同殿下地意见。”梅长苏颔首道,“这既是意外,也是时机,怎应对,怎利用,都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难道对先生来说,誉王举动也是意外?”靖王挑挑眉。
“殿下当真会未卜先知?虽然想到誉王可能会想办法去见见夏江,但却没有料到禁军会被控制,也没有料到徐安谟搅进来。”梅长苏面色有些凝重,“如果童路所言是真,那这次还真是有点低估誉王。”
“人在绝境之中,所迸发力量总是比较可怕地。”蒙挚拧着眉,“看来誉王是打算孤注掷……
“若是他直在府里倒也罢,如果他真忍不住去看夏江,那位首尊大人有是办法可以逼疯他。毕竟完全没有活路人是夏江,他当然希望誉王破釜沉舟。”梅长苏将视线转向童路,冷冷地道,“童路,你想给隽娘报仇,是不是?”
童路重重个头叩下去,额前滴出血来。
“可是你叛过次,让怎相信你?如果这次你又是被誉王胁迫而来,殿下听你话去告誉王谋反。最后却发现他根本没有,那殿下岂不也成构陷之人?”
童路满颈青筋涨起,却又无言可答。突然跃扑向帐壁上悬挂军刀,拔出来就朝颈间抹。被蒙挚把夺过来。
“以死明志也没有用。”梅长苏声音依然冷酷,“万你真那看重隽娘,宁愿自己死也不愿她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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