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给带到讯室中去!”刑部尚书厉声命令
两名护卫立刻应诺上前。左右将宫羽拖起来。这种时候,宫羽虽知情况糟糕,却也不可能反抗。只能垂着头,被连拖带推地带进狱房外侧间讯室。拷在刑架之上。
蔡荃端过盆冷水。兜头泼下,示意手下用布巾猛力擦洗。宫羽本身白皙娇嫩肌肤很快就露出来。
“你是谁?怎会在夏冬牢里?谁带你进来地?夏冬去哪儿?”面对刑部尚书连珠般,bao怒讯问,宫羽闭上眼睛,如同没有听见样。
蔡荃目光锁住这个年轻姑娘脸上所有细微表情变化,快速地做着判断。最终,他没有急着用刑,而是命人先将近两个月来曾进出过天牢女监人员名单拿来,看,蒙挚名字赫然在目。
金陵作为大梁帝都,自然是满城朱紫,遍地贵胄。为方便官轿通行,同时又免除百姓时时需要避让之苦,所以街道都修得异常宽阔,除非是高爵王公大驾出行,般不会有官兵开道开得鸡飞狗跳局面出现,普通*员坐轿常常只带十数以下随从,悠悠然地从街面上走过,帝都居民都已看得习惯,碰上时闪让动作也甚是娴熟。刑部尚书蔡荃出身寒门,由科举入仕,是自低阶*员路做起来,素来行事低调,不爱耀威张扬,日常出入,轿前只挂面刑部灯牌,此外便别无表明他二品大员身份标记,不过时日久,他那顶青花酱面四人轿也渐渐被人认熟,些位阶不如他,但却华贵非凡官轿当路遇上,已学会主动退避。
东宫加冕礼之后,蔡荃虽不如前几月那般忙乱,但事务依然繁重,连从衙门回府这段路,他也会带些卷宗坐在轿子里看。
可是这天,他刚在晃晃悠悠中翻开文书,就被支箭粗,bao地打断。
这支箭不知从何射来,端端正正地扎在轿顶之上,而且箭之后再无动静,显然不是为刺杀。
刑部护卫快速戒防后,将箭拔下来,连同箭身上绑着卷字条起呈交给尚书大人。蔡荃拆下字条,展平看,上面只有简洁几句话。
悬镜使很少会有私交,夏冬又是孀居之身,自她入狱后除奉旨或奉部司之命来讯问人以外,基本上没有其他人来看她,圣驾自九
“禁军统领蒙挚借探狱之机,已将逆犯夏冬自天牢中换出,此绝非诬告,大人若不信,可亲往察之。”
蔡荃目光微凝。沉思片刻,慢慢将纸条折叠收好,向轿外扬声道:“去天牢青花官轿转个弯。掉头向东折返,刻钟后便来到天牢门外。值守典狱官慌慌张张地出来迎接。却只听到个简短命令:“打开女牢朱字号门。”
典狱官从顶头上司脸色上觑不出什来,又不敢多说,赶紧命牢头拿钥匙,陪着进去。朱字号在女牢平层略略向里地位置,四周俱是实墙。唯有朝西开着扇高窗。那也是整间牢房唯自然光源。
名身穿囚服女子正坐在草铺之上,听到有人开门,她略略侧过脸来,长发间那缕苍白在颊边荡。虽然鬓发散乱面有污痕,但眼看去,那确是夏冬地面容。
蔡荃尖锐如针视线紧紧地盯在女犯地脸上,随着时间推移,瞳孔渐渐收缩,面上更是铁青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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