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荃冷哼声道:“可钥匙有两把,必须两个牢头同时开锁才行。”
“谁说?个牢头拿着两把钥匙开也行啊。”夏冬轻飘飘地道,“天牢钥匙是不能带出去,所以第次乔装进来,只是在这里印个钥匙模子出去另配,别什都不干。被灌酒牢头醒之后,也察觉不到有何异样。然后过几天,再针对第二个牢头行遍同样计策。“又找第二个好酒牢头?”
“不好酒也无所谓,用大棒冷不丁在脑后敲,效果跟灌醉样。”夏冬仿佛没看到蔡荃越来越阴沉脸色样,自顾自地说着,“当然,扮成第二个牢头进来时,身边要带着那个要替换人,多带个进来当然要难些,但也不是完成找不到借口,比如说这假牢头
会,而言不发,不过说话蔡大人你信还是不信,却管不着。”
蔡荃地眼珠慢慢转动两下,表情依然深沉:“不知殿下到底告诉你什事,会让你态度有如此大转变?”夏冬淡淡笑,低声道:“蔡大人,说当年旧事是指什,您难道猜不到?恕直言,这桩事太重太沉,您过耳即忘才是妥当,实在不应该再多问。”
蔡荃突然想起那日与沈追在马车上交谈,想起十三年前那场血雨腥风,顿时抿紧嘴唇。
蒙挚直在旁边默默听着,此时也上前道,“蔡大人,虽然你相交不深,但大人耿介素来敬服。不过大梁当今之世,已是颓势渐显,等待中兴,最缺就是大人这样良臣。既然东宫殿下有爱重维护之心,大人又何必拘泥古板,辜负他地好意呢?”
蔡荃垂下眼帘,似乎心中已有些活动。夏冬与蒙挚也不再多言催逼,由得他自己考虑。半晌后,刑部尚书再次抬起双眼,神色凝重:“如果你们所说切属实,那今天飞箭密告人,又会是谁呢?”
他这句话实在大大出乎两人地意料之外,夏冬和蒙挚都没有掩住脸上惊诧之色,齐齐地咦声。
“飞箭密告?”蒙挚讶然地道,“殿下这边地知情者都是谨言地人,再说是送夏冬回来,又不是劫她出去,虽有违背国法之处,但也不是什天大事,谁会来密告呢?”
“告密者所控地罪名是你替换人犯,并没有说你会把人送回来……”蔡荃边想边道,“也许是有人知道夏冬逃狱,又知道蒙大人时常会奉旨进入天牢,所以把两者结合起来,写那封密信。接到信后当然要查看,查看后当然会发现夏冬真已被替换,进出天牢人并不多,又有首告密函,蒙大人嫌疑自然是最重。只是他们没有料到,已逃出去夏冬,竟会恰巧在今天被带回……”
夏冬咯咯笑道:“蒙大人,听起来象是冲着你来,好好想想有什仇家吧。”
“说到这个,”行事严谨蔡荃又将视线转回到夏冬这方,“你恐怕还是要交待下当初是怎逃出去。”要补下天牢漏洞吗?”夏冬笑得甚是轻松,“其实很简单,内牢牢头也不会永远守在这里,只要找个爱酒牢头,派人请他喝酒,灌醉之后换上他衣物,易容成他样子,等天色晚点光线昏暗时,悄悄冒名进来,大门守卫看是守狱牢头,不会细查,成功进门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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