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睿认真地想想,道,“孩儿与母亲是不同两个人,不可能会有相同地想法.世间事,多有两难之处,母亲矛盾酸楚,孩儿又岂能不体
(曾在书评区专门做过说明,不过看起来好象还是有些读者不太解,所以在这里重复进行下名词解释:皇帝姑母、姐妹、女儿,按辈份不同分别被称为“大长公主”、“长公主”和“公主”。晋阳和莅阳都是与皇帝同辈姐妹,因此两人都是“长公主”,这跟她俩年龄排行并无关系,等景琰登基之后,莅阳就会成为“大长公主”,而景宁这辈就会变成“长公主”。至于皇室女子排行并不是很重要,般大家都会以她们各自封号来称呼和区分她们,如果实在想论论年龄顺序,就加个数字,比如四公主、七公主什
萧景琰握住梅长苏胳膊,轻轻拍拍。他知道林殊此刻失望是真,心里也有几分难受。不过他原本就对莅阳长公主没有抱多大希望,也知道强迫没有意义,于是便依从梅长苏话,侧身从姑母手中拿过香囊,道:“劳您送来,侄儿代亡者领情。和苏先生还有事要商量,姑母慢走,不送。”
他就此送客,没有多余游说,反而让莅阳长公主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开口说什,又觉得无言以对,最后也只好转过身去,默默低头向外走去。萧景睿躬身向太子行礼,两三步追上母亲,轻轻扶住她手臂。
离开正阁,走过方白玉铺就外院,临到影壁前,莅阳长公主突然顿住脚步,抬起双眼看向儿子:“景睿,你是不是觉得……娘这做有点太无情?”
萧景睿沉吟下。道:“这件事做与不做,都有它理由,要看母亲您自己心里看重哪边。其他任何人。包括孩儿,都没有资格影响母亲决定。何况这件巨案旦翻过来。谢……谢侯罪名就是大逆,他虽然身死,却势必要株连到二弟和三弟。母亲不愿经自己之手,陷他们于绝境,这份疼爱之心景睿是明白。”
莅阳含着泪。拍抚着儿子地手背,“还是你懂娘心思。可是看太子决心,这案子迟早要翻。如果真为弼儿绪儿着想,由出面首告,换他们个恩赦,倒也不失为种解决之道。本来想,那位苏先生精明过人,自然会以此来劝说,谁知……不过才说那句话。他居然就生气……”
萧景睿想想,也觉得心中疑惑,低声道:“当初结识苏兄。是仰慕他地才华气度,尽管后来发生那多事。还是直觉得……争权夺利不是他格调。既然他早就知道赤焰冤案地真相。那也许自始至终,他目就是为这个案子。至于投靠谁辅佐谁,不过是手段罢。”
“看起来,这位苏先生不是局外之人……”莅阳长公主柳眉轻蹙,眸色沉沉,“他到底是谁呢?赤焰这件案子,究竟与他有什关系?”
“现在细究这个,倒没多大意义,无论苏兄是局中人也好,仅仅是太子谋臣也罢,他们二人既然选择当众公布谢侯遗书,可见雪冤之心已如金石之坚,不留退路,让孩儿甚是感佩,可惜身份尴尬,很多事情,不能代替母亲去做……”
“景睿,如果你与娘易位而处,想必是定会答应他们请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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