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端木先生若仔细看看地上痕迹,便知凶手只有人。”白朴神色沉重:“嘿,但凭他二人,哪有这种能耐?”
文靖暗暗称奇:“原来你也看出来。”
端木长歌定睛细看,恍然有悟:“不错,不过老夫活大半辈子,从没看到这厉害高手,不知是什来头?”白朴双眉紧锁,沉吟不语。
“再说。”端木长歌又道:“千岁此次为防意外,用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以大路人马行走三峡水路,自己暗中取陆路入川,为何凶手如此清楚,堵个正着?”
白朴颔首道:“知道此事人少之又少,只怕们三个也脱不干系,哎,早知如此,真该留在王爷身边才是……”言下懊悔万分。
斜里阵风急掠而至,与端木长歌掌力撞,波然作响,劲风四散,只刮得旁梁天德面皮生痛。
端木长歌连退数步,看着白朴,神色惊疑不定。
“端木先生?你这是为何?”白朴站在文靖身前,缓缓道。
端木长歌恨声道:“这二人明明知道千岁在此遇害,方才却迟迟不肯吐露,分明心里有鬼。”白朴眉头微皱,注视梁氏父子。
梁天德愤怒之余,也暗暗吃惊,这端木长歌武功,已是不弱,谁料这白朴出手举重若轻,更是得,此时疑到自己头上,若不说个明白,只怕不易脱身。正焦虑之际,忽见文靖还在发傻,心头惊:“莫非这小子被掌力伤?”不禁叫声:“浑小子没事?”
“白先生功夫,向佩服。”严刚忽地冷冷道:“令师武功想必更加厉害吧?”
白朴愣,顿时面沉如水:“严兄想说什?”严刚冷笑不语
端木长歌也不禁微微蹙眉:“白先生,为何九龙玉令在令师手中?”
白朴声冷笑,突地身形晃,刹那间向端木长歌欺进,右手抓出,端木长歌大吃惊,随手招“铁门闩”,横着格出,哪料白朴抓势斗疾,快十倍不止,倏地越过三尺之遥,端木长歌两眼花,胸口已被扣住。
严刚惊怒万分,他号称“八臂刀”,出刀奇快,没看清他如何拔刀,只见白茫茫片刀光
“你叫?”浑小子如梦初醒。
“你……你……”梁天德见状,有些明白,气得语无伦次:“你又在犯什呆?”
“嘿,刚才揣摩白先生话里意思,屈大夫写这诗时,楚国连遭败绩,就要灭亡,这《国殇》是他祭祀楚国阵亡将士祭歌,如果以此类比,这个年轻人也应该是为国捐躯才是!不知道对也不对?”
梁天德顿时双拳紧握,浑身发抖。这文靖从小就喜文不好武,梁天德生死之交玄音道士又是个饱学之士,观中藏书甚多,这小子天天都往那里跑,明里说是学武,其实只是看书。梁天德教他武功,他总是打马虎眼,拿起书来却是废寝忘食,每每抱着本书,望着天上发呆,老爹耳刮子落到脸上都还不过神来。今日紧要关头,他居然也能旧病复发,让梁天德如何不气。
那三个人听这话,六颗眼珠子也都瞪在文靖身上,只瞪得文靖浑身发毛,过半晌,端木长歌摇头道:“不像,这小子痴痴呆呆,实在不是装出来。”文靖被老爹骂惯,还不觉什,梁天德听在耳里,却老大不是滋味,不禁狠狠瞪这小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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