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羽看出他
心思，便道：“如果说‘三三步‘是
张弓，这‘三才掌’就是三支箭，‘三才归元掌’最难不是做这弓和箭，而是如何把这三支箭射出去。”
“原来还没完
？”文靖有些摸不着头脑。
公羊羽道：“‘三三步’虽然难，但只要你有些小聪明，也不难学会，但
这心法，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三才归元掌’处处离不开个‘三’字，心法也分为三重，‘无妄识’与‘太虚识’太玄乎，以你资质，今晚学会‘镜心识’，大概就不错
。”
文靖听得头雾水。
“其实，说来说去，言蔽之，这路掌法关键就在洞察敌手心意上。”公羊羽道：“若是你能先行步，看出对方心意，你说会如何？”
公羊羽哈哈大笑道：“你何必如此垂头丧气，在你这个年纪，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如你呢！”
文靖双眼亮，接着便露出疑惑神气，望着公羊羽。
“其实，不论如何变化，都基于这九宫图。”公羊羽道：“不过，既然和那丫头立下夜之约，也没功夫教你太多，何况，仅仅靠这步法还不能胜她。”
他踱两步，缓缓道：“若论凌厉，‘黑水怪’功夫，只怕天下无人能当，所以唯有批亢捣虚，才足以抗颉，‘三三步’只是“批亢”,若要‘捣虚’，非得三才掌不可。”他顿顿道：“时辰不多，传你三招掌法。”
“不要练。”文靖悻悻地道：“练拳脚最累人。”
，摔个野狗抢屎，爬起来搔头道：“难道这步错。”说罢，他又走遍，甚为顺畅，但步子快，又跤摔倒。
“哪里错？”他揉着脑门沉思。
“步法倒是没错。”公羊羽将酒葫芦系在腰间，缓缓站起道：“你错在自不量力罢。”
“自不量力？”文靖瞪着他。
“不错，这毕竟也算是门功夫。”公羊羽微微笑：“以你武功根基，只能快到这个地步，旦超过这个地步，就好像学跑婴儿，非摔倒不可。”
“
“那可由不得你。”公羊羽道：“那丫头万万不会放过你，你若要活命，非得练这掌法不可。”
“打不过可以逃呀。”文靖想法天真。
“逃？这‘三三步’只能原地打转，她看着你转，也能累死你呢。”公羊羽唬他。
文靖顿被唬住：“这倒让人头痛。”转念想，忖道：“反正再苦再累，也只得三招。”想到这儿，便口答应。
公羊羽将掌法打遍，文靖看来，也不算十分稀奇，依样画葫芦，懒洋洋练通，也会七八成。“这种掌法，就是三十招，也学会呢。”他想法十分嚣张。
“是吗？”文靖甚感无趣。
“说过，这‘三三步’只是入门功夫，往上练去，三才化四象，还有“四四步”，“四四步”之后还有五五‘梅花步’，六六‘天罡步’、七七‘大衍步’，八八‘伏羲步’，练到九九‘归元步’时，才算是大成，到那个时候，你便似鱼游大海，鸟上青天，不拘成法，随心所欲。”
文靖不禁分外神往，道：“也能练到‘归元步’？”
公羊羽打量他番，笑道：“以你根基，大概再练百年吧。”
“百年？”文靖苦着脸道：“只有去西天佛祖那里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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