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端木长歌嘿嘿笑:“本来就是蒙古人,当年奉窝阔台大汗之名,作为死间,潜入宋国,可惜大汗只是向西
萧冷本来略胜白朴分,但因那日受重伤,伤势还没断根,激斗之后,居然捣起乱来,此时反而比白朴逊半分,被对方如山掌力逼得缓缓后退,“黑水武功天下无敌,是萧千绝大弟子,绝不能败给穷儒徒弟。”他心念闪过,口中发出凄厉啸声,使三招,全是两败俱伤打法,白朴胜券在握,也不与他争锋,飒然飘退两尺,萧冷步跟上,变指为掌,疾拍过去,风起尘扬,声势十分骇人,白朴避无可避,双臂圈合,“波”,二人各凭实力,对掌。白朴只觉对方掌心传出股粘力,竟然脱手不得,“啊呀!这厮孤注掷,要与拼斗内力……”他心神震,急忙凝聚真气,抵挡势若刀剑“玄阴离合神功”。
二人各自催动内力,状若石像,唯有须发轻颤,寺院里时静下来,只听得落叶残枝,随着掠地微风,发出飒飒细响。
渐渐地,萧冷脸上腾起股青气,白朴面色火红,两人合掌之处,汗水化作袅袅氤氲,笔直地升起。
玉翎见状,知道这两个人内力都已运转到极致,生死只在转瞬之间,不禁心头大急,暗暗埋怨萧冷:“弄别不好,怎非得这种两败俱伤打法?”白朴其实也不好受,虽然欺萧冷伤势未愈,略占上风,但如此下去,斗到最后,萧冷固然油尽灯枯,自己也差不多少,不禁眼角微张,观看敌情,余光所及,却见玉翎竭力蠕动身躯,向这边移过来,“这个丫头!”他心头剧震。
玉翎知道二人如今到紧要关头,自己虽然手足被缚,但若能头撞在白朴身上,外力相加,白朴必然大受干扰,萧冷趁机而入,白朴不死也要落个重伤,“撞死你这臭贼!”她边挪动身子边想。
忽然间,只见萧冷脸上青气渐渐发紫,口角溢出血来。不禁吃惊:“不好,师兄要散功。”可是自己离得还远,不由急得泪花乱转,叫道:“师兄,支撑住,来帮你。”
“她终究帮着他师兄,帮着蒙古人!”文靖心中痛,正犹豫是否下去阻她,忽见庙门前闪出个玄色人影,端木长歌出现在门前,看着场上二人,微微笑,拾起地上海若刀,道:“白先生,何必与他纠缠,来助你吧!”
玉翎大惊,骂道:“无耻之徒,乘人之危,真是下流!”话音未落,只见蓝光闪,端木挥刀向萧冷腰上刺去。白朴心头微叹:“没料到这个大恶人死得如此窝囊……”念头没转完,忽地小腹剧痛,目光到处,是端木长歌狰狞笑容,“你……”他刚刚吐出个字,口中鲜血已似喷泉般洒出,喷萧冷脸,萧冷内力如山洪,bao发,涌向他四肢百骸,白朴好像断线风筝,跌出去,背心撞在大殿前石狮子上,软软瘫坐在地。
这变故突兀异常,其他三人,都已经呆。半晌,萧冷拭去脸上血污,目视端木长歌,缓缓道:“与他公平相搏,你竟然偷袭?”拳头紧,杀气向端木涌过去。
端木长歌不动声色,忽然叽叽咕咕说几句,文靖句也没听明白。萧冷却愣在当场,“你……你会蒙古语……”玉翎惊奇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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