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想必也在百丈坪吧?”云殊听到这里,恍然有悟,心忖道:“他口个穷酸,又问步法,莫非找得便是凤翔先生?他武功如此之高,凤翔先生未必能胜。做人义为先,凤翔先生与义气相投,云殊但有口气在,决不能做出对不起朋友事。这大恶人越是逼问他下落,越不能吐露半分。”当下大声道:“武功都是父亲教,与其他人统统无关,更无什穷酸在百丈坪上。”
那人大怒,本欲动手拷问,偏又崖岸自高,不肯用此下三流法子,寻思道:“这小子先说什凤翔先生,又说除云万程,再没人教他功夫,谎话连篇,全不可信。哼,你说老穷酸不在百丈坪,那便多半在。不过,那穷酸武功本高,会中又有许多宋人爪牙,贸然闯入,忒多凶险。哼,那又如何?便是龙潭虎穴,老夫也不放在眼里。”想着冷笑道:“好,老夫便去敲敲那劳什子百丈坪。”
云殊心口窒,忖想若牵累父亲,岂非不孝,但若说出凤翔先生下落,却又大大不义。正觉为难,股腥风忽地钻入鼻孔,十分难闻,继而股毛茸茸异感从头顶直移下来,停在腰际。继而森森寒意爬上云殊背脊,他只觉每寸肌肤似都颤栗酥麻起来,但苦于“膻中穴”被制,无法回视,只嗅得那股腥风越来越浓,粗重热气阵阵喷在耳边。霎时间,云殊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恐惧,眼泪夺眶而出,和着口鼻鲜血,滴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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