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打好。”萧玉翎道:“好啊,你当说笑吗?”伸手要打,见文靖作势欲闪,便收回纤手,含笑道:“才不想打你,皮粗肉厚,打得手痛。”梁萧冷眼旁观,这时忽地插话道:“妈不是不想,是舍不得。”梁文靖不禁满面通红。萧玉翎咬着银牙道:“小混蛋你懂个屁,看你才是皮痒欠揍。”说着轻轻打梁萧巴掌。梁萧咯咯笑道:“就皮痒,就皮痒。”只在她怀里乱拱。萧玉翎见有人瞧过来,不由粉颈泛红,低声道:“乖乖,否则不抱你。”梁萧倒真怕她放下自己,人小腿短,看不成热闹,忙端正姿态,平视前方。
云万程立在台上,瞧着下方人头耸动,胸中时犹如火炽:“人说这十年来,大宋过惯太平日子,只见骏马肥死,雕弓断弦,人心不如往日。但看这百丈坪中,哪是如此?”游目四顾,却不见靳飞、云殊,心生不悦,冷哼声。再看台上,又暗暗发愁:“那三位老友迟迟不来,莫非道上出事情?”
左旁白髯老者瞧出他心思,笑道:“老雕儿,时辰已到,不可失信于天下豪杰,不来也就不等。哈哈,老头子可是忍耐不住,想要痛饮四碗歃血酒呢!”云万程讶道:“老哥哥你又说笑,歃血酒碗足矣,何用四碗?”白髯老者笑道:“跟你老雕儿说话太无兴味!你想,那南天三奇竟敢迟到,是否该当痛罚?若论打架,人道”南天三奇,满二无敌“,三人齐至,你敢打他?若然罚酒,又中他们下怀。故而老头子抢先喝他们歃血酒,叫他们眼巴巴赶过来,却沾不得点酒星子,嘿嘿,活活气死那个‘南天三奇’。”
云万程更觉荒唐,心道:“这歃血酒哪有代饮道理?”他素知此老诙谐,言语不可当真,只笑笑,目光扫过人群,双手挥挥。众人顿时静下来。却听云万程沉声道:“诸位远来辛苦,云某有失照应,惭愧之至。但想合州战,已有十载!当初淮安怒,天骄下席,实为惊天动地。只可惜贤王驾鹤,不知所终,鞑子欺朝中无人,厉兵秣马,又起南图之心。”萧玉翎听到这里,不自禁瞟梁文靖眼,见他低头沉吟,心知丈夫又被这话勾起往事,不觉叹口气,与他双手相握。
却听云万程续道:“此次鞑子蓄精养锐,不来则已,来者势必雷霆万钧。等虽为草莽匹夫,却也生于大宋,长于大宋。试问各位,能眼瞧着鞑子破城池,毁社稷,践良田,屠百姓?”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众豪杰热血上涌,纷纷叫道:“不能!”
“好!”云万程这字吐出,如霹雳迸发,将场上叫喊生生镇住。“拿酒来!”他将手挥。数十名壮汉精赤上身,抬来十缸美酒,重重放在地上,酒水四溅,醉人酒香弥漫开来。
云万程挥刀割破中指,将十滴鲜血分别滴入十口缸中。众豪杰随后也都上前割指。这时忽见三骑人马匆匆驰来,靳飞翻身下马,几步抢到台前。云万程双眉倒立,厉声喝道:“为何才到?”靳飞慌,拜道:“师父恕罪,只因事发突然,是以来得晚。”云万程眉头蹙起,欲要细问详情,却又碍于人多,正犹豫间,那个白髯老者已笑道:“罢,既然事发有因,老雕儿你也不忙计较,靳飞这孩子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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