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不由脸色变,低声道:“过来。”梁萧微犹豫,走上前去,凌霜君把将他拉出屋外,目光闪动,涩声道:“你怎来?”梁萧如实道:“来瞧晓霜。”凌霜君眉头大皱,心中气恼至极:“你这野小子,既来看人,怎不正大光明地进来,却破窗而入,几乎误大事。”只听梁萧又道:“那个胖老头在做什?”凌霜君拂衣袖,不耐道:“吴先生正用‘炎阳百草锁魂针’为晓霜治病!”她拉梁萧道,“下楼再说。”
到楼下,梁萧又问道:“婶婶,晓霜究竟是什病?”凌霜君瞥他眼,心中冷笑,懒得答话。梁萧正想追问,忽听“咯噔噔”下楼之声,只见那个胖老头儿飞也似冲下来,两眼向着梁萧猛瞪。
凌霜君向梁萧,道:“你来见过这位‘恶华佗’吴常青吴先生!”
梁萧此刻知道他是给晓霜治病大夫,对他大生好感,唱个喏,恭恭敬敬叫声:“吴先生!”吴常青却两眼翻,瞪眼喝道:“去你妈。”抬手拳,捣向梁萧心口。梁萧急忙双手横胸,挡住来拳。吴常青拳没打着,更是生气,边叫骂,边频频挥拳,招式虽不精妙,气力却十分沉重。梁萧扰他治病,心中抱愧,不好还手,只是格挡,十招不到,便挨三拳,拳劲贯体,痛彻心肺。后退间,他背脊已抵上墙壁,忍不住叫道:“臭胖子……哎哟,你再打……再打要还手。”
“好啊!”吴常青退后步,瞪圆眼,厉声道:“老子就看你怎还手?”话未说完,鼻翼忽地微微抽动,眉宇间露出喜色,叫道:“什?什?”只听凌霜君在楼上笑道:“吴先生,您可猜猜!”吴常青闭着眼睛,摇头晃脑阵,忽而拍手笑道:“是!是!小团龙!哈哈,小团龙!”竟然再也不瞧梁萧,圆滚滚身子如个皮球,哧溜下蹿上楼去。梁萧心挂晓霜,也忍气跟上。
只见屋中三人围着团炉火坐定,身前各放个紫砂瓯。火上铜壶正沸,晓霜倚在母亲身边,揉弄着两寸见方浑圆茶饼,细细茶丝随她纤纤玉手扑簌簌落入紫砂瓯里。凌霜君提起铜壶,将沸水注入,瓯中翠浪翻滚,股浓浓茶香弥漫楼上,将草药味冲得干干净净。
晓霜见梁萧,笑着招呼声,吴常青微微愕,打量梁萧,皱眉道:“你便是晓霜常常提到梁萧……”但此时鼻尖茶香拂过,太过诱人,忍不住将后面话丢到旁,望着身前瓯中升腾白汽,连连搓手,副垂涎欲滴模样。梁萧心中大是惊奇:“不就是喝茶?有什稀奇?”瞪老头眼:“莫非这老胖子家里太穷,连茶叶都买不起?”
却听晓霜笑道:“萧哥哥,你瞧这白汽像什啊?”梁萧定睛看去,只见茶水白汽在空中聚而不散,似极只伸颈展翅白鹤,只散尽,只又出,不由奇道:“怪!”晓霜笑道:“才不怪,这是栖月谷里特有‘孤鹤玉泉’,水质之美堪称天下无对,用它来冲‘小团龙’,当真……”吴常青竖起大拇指,截口笑道:“举世无双,哈哈,举世无双!”说得眉开眼笑,喜不自胜。
晓霜将手中茶饼递给梁萧,凌霜君则将个紫砂瓯放到梁萧身前。梁萧诧然道:“这是做什?”花晓霜嫣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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