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屋里只剩梁萧与吴常青二人,没花晓霜,梁萧心头怅然若失,闷头喝光瓯中茶水,默不作声。吴常青喝阵茶,忽地斜睨他道:“小子,这个开天大典你想不想去?”梁萧摇头道:“人家没叫,去干吗?”吴常青冷笑道:“你这小子,真是粪里石头,又臭又硬!”梁萧反唇相讥:“你这胖子,真是粪里白蛆,又臭又肥。”吴常青正在细品茶味,闻言大倒胃口,将茶吐入碗里,怒道:“混账小子,你就不会说些别?”梁萧道:“可是你先骂人。”吴常青望他眼,却没动手,只是冷笑道:“你小子倒有些骨气,不比那些凡夫俗子,只会挨骂,不敢还口。”梁萧道:“凡夫俗子有什不好?你吃喝,不都是凡夫俗子种出来?”
吴常青愣,偏想不出如何驳他,只得掉转话头,冷笑道:“哼,晓霜常和说起你这混账小子,每每谈到你,都十分高兴。”梁萧心里热,朗声道:“那是自然,和她可是最好朋友。”
吴常青破天荒露出丝笑容,颔首道:“那好,你以后多来这里坐坐,逗她开心,对她病极有好处。”梁萧愣,低声道:“吴先生,晓霜究竟是什毛病?”吴常青抿口茶,望着楼顶半晌,寒声说道:“那叫做九阴毒脉,天生阴气过余,阳气孱弱。阴寒毒气盘结于九大阴脉之中,随时都会取她性命。”梁萧听到最后句,惊得跳而起,失声叫道:“你说什,她,她怎生出这种怪病?”
吴常青脾气虽大,却是个直肠直肚人,不喜欺瞒,梁萧问,便随口说道:“这是娘胎里带来,她妈当年吃人家记至阴至寒掌力,抬到那里,已是奄奄息。老夫把脉门,发觉她不仅中寒毒,还有数月身孕。”他说到这里,细眉紧蹙,长叹道:“早知如今,老夫就该只救母亲,不救胎儿,省得造孽。当时问花清渊那小子,是否救这胎儿,他心软肠柔,当即求两个都救。老夫什人物,自不能说救不话,虽然明知两全其美太过勉强,也使出浑身本事。唉,最后是保住这对母女性命,克服医道上几乎难以克服难题,殊不料那残余阴毒竟然聚于胎儿体内,成‘九阴毒脉’。”他说到这里,突地横眉怒目,拍大腿,大骂道:“晦气,真他妈晦气。”
梁萧心如火烧,急声道:“先生您医术高明,势必能治好她,是不是?”吴常青面皮泛黑,狠狠瞪他眼,闷闷喝口茶,方才缓缓道:“那阴毒是胎里带来,顽固不化。这十多年来,老夫想尽法子,用无数药物,给她易经洗髓,驱除寒毒,但到头来也只能延她时性命。哎!老夫治病从来有头有尾,既让她来到世间,老夫日不死,便救她日,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梁萧听得发呆,忽地双眉挑,高声嚷道:“死胖子,你骗人吧!”吴常青拍腿怒道:“老夫骗你个屁,骗你又不能换茶吃!”梁萧见他模样,情知所言非虚,心口堵,暗忖道:“为何这世上好人总是薄命,爹爹为人良善,却死得不明不白,晓霜待人最好,却又身患绝症,难道老天爷非要让好人死光死绝?”他越想越怒,蓦地掌拍出,这掌乃郁怒所积,几乎用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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