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听哗啦啦声大响,竟将身侧楼板击穿,碎末飞溅,烟尘四起,尽皆落入紫砂瓯里。吴常青顾不得烫手,急忙伸袖捂住紫砂瓯。怒道:“臭小子,你疯?疯?”
梁萧盯着对手掌,微觉怔忡。原来,他这些日子习练石阵武学和黑水武功,时日虽短,内功已然大有精进,只是他沉迷其中,不自知而已。
正自发呆,吴常青忽地跳起,劈手给他个嘴巴,厉声叫道:“疯小子,吃错药?”梁萧挨记耳光,才略略清醒些,但又不能还手,心中时好不憋闷。吴常青又注碗茶水,品之下只觉滋味大减,想必是方才落入泥屑。他嗜茶如命,时气恼无比,瞪着梁萧大吹胡子。
两人四眼相对,斗鸡也似坐片刻,梁萧好容易按捺住怒气,猛然想起事,问道:“吴先生,你听说过纯阳铁盒?”吴常青没好气道:“听说过,怎?”梁萧道:“听人说过,那铁盒中藏有吕洞宾丹书火符,能生死人肉白骨。秦伯符为得这铁盒,还跟个大和尚场好斗。吴先生,不知那个什丹书火符能治好晓霜顽疾?”
吴常青拈须冷笑,待梁萧说罢,方才哼声道:“吕洞宾个狗屁道士,能有几多斤两?生死人肉白骨!呸,去他妈。常言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来病去,都不是朝夕事情。可恨世人只爱舍难求易,多年重病却盼着天痊愈,不听医嘱,不服药石,偏去求什神汉巫婆、画符道士。哼,结果病还是病,死还是死,完蛋大吉,咎由自取。“他骂到兴起,嗓音越来越高,恨不得叫全天下人都听见。
梁萧迟疑道:“但听秦伯符说,他去要那个盒子,都是因为吴先生你提到过纯阳铁盒。”吴常青斜睨他,嘿笑道:“老子叫你钻裤裆,你钻是不钻?”梁萧皱眉道:“当然不钻。”吴常青说道:“那便是。当日秦伯符练功走火入魔,前来求医治。把脉,就知是因为他那‘巨灵玄功’太过霸道,最好法子莫过于自废武功,非是丹药所能济事。‘巨灵玄功’原本是道门中武功,秦伯符师父玄天尊也做过道士。是以那厮不信老夫言语,还搬出道门周天搬运之法与老夫理论。老夫听得有气,就说:”巨灵玄功算个屁?你知道吕洞宾?他可是出名活神仙。听说他有个纯阳铁盒传世,内有丹书火符,能治百病,你不妨寻来试试,或许治得好你痼疾。哼,那姓秦貌似机灵,实则蠢如牛马,听得这话,顿时欢喜,不过,算他还有良心,又问老夫道:“既然能治百病,难不成也能治霜姑娘病?‘老夫被他反复询问,心头烦乱,便说:”当然能,你他妈有能耐,就把铁盒找来再说。’那厮得这句言语,欢喜得屁滚尿流,颠颠地去。哼,别说铁盒治病子虚乌有,就算找到又如何,那铁盒从来没人打开过,或许本就是块顽铁,妖道骗人把戏。“
吴常青半生行医,最恨便是巫婆道士,是以骂不绝口,梁萧想要问那纯阳铁盒详情,却又哪里插得进去。忽见名侍女挑帘进来,怯怯地道:“吴先生,宫主请你过去!”吴常青闻言心头惊:“糟糕,只顾跟这王八羔子瞎掰,几乎误大事。”当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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