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将他重重摔在地上,踢开梁萧哑穴,狞笑道:“臭小子,还有什话说?”梁萧自忖必死,只是闭上双眼,默不作声。却听明归又笑道:“不过,你若要活,却也容易,且问你,你逃生时,石阵中究竟发生何事?那杀气从哪儿来,你若说,饶你不死。”梁萧冷哼声,扭头不答。明归脸上青气现,微微笑道:“你不说也罢,再问你,你这身武功从哪儿学,‘三才归元掌’又是谁教你?”
梁萧啐口,咬牙闭眼,只不作声。明归大怒,抬足,对梁萧太阳穴踢落,但落足时却又生出犹豫,寻思道:“无论如何,须得让这小子说出三才归元掌奥妙,详加揣摩,将来遇上那人,也好设法克制!”他当年在“三才归元掌”下吃过大亏,多年来耿耿于怀,既然将来势必要与这路掌法对敌,若能从梁萧这里探知奥妙,也多几分胜算,是以时沉吟难决,又忖道:“石阵中那股无名杀气来得古怪,也须得弄个明白。但这小子性情刚烈,强逼恐怕无功。只能怀柔哄瞒,先取信于他,再慢慢套出他口风。”他心念数转,忽地叹口气,寻株倒卧大树坐下,笑道:“小鬼,你当真喜欢花家那个病丫头?”梁萧哼声,道:“喜不喜欢,与你什相干?”明归笑道:“你算学超凡入圣,武功前途无量,人也算风流俊俏。只要你个情愿,世间名花,任你采摘,天下美人,随你亲近。若你明白女子身上乐趣,那个病恹恹小丫头算得什?”
梁萧淡然道:“你挑拨也没用,晓霜是最要好朋友,为她死,也不后悔。”明归盯他半晌,眼神数变,忽地摇头道:“小子,你有所不知,这姓花女子都是蜘蛛化身,你待她再好百倍,她也不会感激。你见过蜘蛛?”梁萧道:“自然见过。”明归叹息道:“蜘蛛最不知感恩,雌雄交合之后,雌蛛食掉雄蛛;雌蛛生出幼蛛,幼蛛便食掉母亲。当年元茂公猝然去世,花无媸姐弟孤苦无依,全赖老夫力排众议,手扶持花无媸坐上宫主之位。哪知她大位坐稳,便千方百计排挤等。老夫大半生岁月,都守着座灵台,事无成。你说!她不是蜘蛛是什?”
梁萧摇头道:“晓霜与花无媸不同。”明归冷哼声,道:“当年花无媸还不是装得楚楚可怜,赚人眼泪功夫胜过这病丫头十倍,你看看,她如今是什作派?”梁萧默不作声,心中却道:“这话却不假。花无媸用天机十算刁难,委实阴险之极。”
明归沉浸在往日恩怨之中,眺望天机宫方向,神色阴晴不定,半晌转过头来,肃然道,“小家伙,你天纵奇才,若是与老夫携手,以俩才智,区区天机宫算得什,便是大宋朝江山,也未必夺不下来。老夫年过六旬,时日无多,将来俯仰六合、享受荣华,还不是你?”梁萧乍闻此言,吃惊,但他到底年少气盛,被明归如此捧,也不觉飘飘然有些得意。
明归瞧他意动,又笑道:“小子,所谓男子汉大丈夫,万不可屈居人下,须当轰轰烈烈做番惊天动地大事!”说着解开梁萧穴道,笑道,“现今已脱险境,你若愿跟从老夫,老夫自然高兴,若你要走,老夫也决不阻拦。”这下委实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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