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挂着抹笑意。雷震趁他入内之时,早已避开来路,钻入树丛,雷行空全未料到儿子胆敢跟踪自己,顺着来路洒然去。雷震待他去远,方自树丛中钻出来。梁萧欲要纵下,柳莺莺拽住他,低低说道:“假山内恐有恶毒机关,让他先闯,若他得手,咱们再夺过来。”梁萧虽觉这计策过于阴损,但也不好违抗,只好按捺不动。
雷震挽起衣袖,在水底摸索阵,忽有喜色,咔嚓声,假山露出那条石缝,雷震钻入其中,合上石门。房顶二人盯着石门,心弦绷紧,直等雷震出门,便杀他个措手不及。
过得半晌,假山洞开,雷震怏怏走出,略思索,快步向来路行去。柳莺莺见他不似得铁盒,心道奇怪,待雷震走远,与梁萧跳下房顶,抢到桥边,伸手入水摸索阵,抓到口铁环,运劲拽,假山应声而开。两人踅进门内,却见假山内是间逼仄斗室,又冷又湿。
柳莺莺合上石门,微光如缕,从头顶小孔射入,照得室内情形隐约可辨。东北角竖着个五尺来高铁柜,深入地下,上面挂着六把巨锁,每把均是粗大无比,锈迹斑斑。梁萧运劲扭,却难动分毫,柳莺莺笑道:“小色鬼,让开些,别碍着本姑娘手脚。”
梁萧退到她身后,室内狭窄,站立两人,便已胸背相抵。梁萧只觉柳莺莺娇躯似火,浑身阵燥热,天幸墙壁潮冷,他竭力存意背后那股冰凉之气,心头方才略略平静,探首望去,只见柳莺莺拿着两根细长钢丝,插入锁孔拨弄,过得半晌,咔嚓声,撬开把巨锁,梁萧暗暗佩服:“莺莺人称女贼,倒真有做偷儿全挂子本事。”
那六把巨锁皆是雷行空请高手匠人制作,每把锁孔不但繁复,而且无相同,柳莺莺手段虽高,连开四把,也是娇喘微微,云鬓微湿,她拭额上汗水,枕在梁萧肩上歇息。梁萧挨着她温软身子,心神荡,凑近她耳珠,轻声道:“莺莺……”柳莺莺心儿颤,嗯声,却不答话,又听梁萧轻轻唤声:“莺莺……”柳莺莺芳心可可,若被千丝撩拨,忽痒忽麻,滋味难言,轻轻啐道:“有话就说,老是叫什?”梁萧情动出声,被她问,却又不知如何回答,时大着胆子,在她圆润耳珠上亲下,柳莺莺心中大乱,时也不知是否责骂。正自忐忑,忽听嘎声闷响,石门忽开,天光直入,顿将二人照亮。两人惊,便听阵脚步声响,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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