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树倒猢狲散。”出残红小筑,梁萧道:“阿雪,你可有去处?”阿雪道:“那个背木剑先生来到庄内,跟主人要人。主人打不过,就说比脚力,那位先生答应。但他们前脚走,姊姊们就纷纷逃。怕……怕你还被关着,就上竹林里去……”梁萧听她絮絮叨叨,不耐道:“好啦,你若没去处,暂且跟着吧!”阿雪心头喜,问道:“你又去哪儿呢?”梁萧摇头道:“也不知道。”阿雪敛眉想想,似乎下定决心:“你去哪儿,都能跟着你?”梁萧道:“随你好!”阿雪闻言,抿嘴笑,露出浅浅梨窝。
两人向西走程,梁萧忽想起怀里《紫府元宗》,这些日子忙于练功,倒未细瞧。当下翻出拓片,只见早被汗水浸润,布上墨迹略显散乱,心知再不整理,定然毁。便在附近镇里寻处纸墨铺。铺中掌柜是个老童生,文章平平,笔颜字却写得丰腴端方,筋络分明。听梁萧说明来意,便铺张羊皮纸,饱蘸浓墨,将拓片誊清。
誊写已毕,梁萧察看回,但见无误,心喜之下,赏那掌柜块金锭。那掌柜喜得眉开眼笑,稍加推托,便即受。梁萧又向他讨张油纸,只红铜墨盒,郑重其事地用油纸将经文包好,藏在盒里。
出得纸铺,已是阳乌西沉。遥见前方有间客栈,梁萧肚饥,便与阿雪入内歇坐。坐定未久,门外便撞入人,二人瞧,当真冤家路窄,来竟是韩凝紫。韩凝紫见他二人,也有讶色,继而冲阿雪笑,眼中大有深意。
阿雪打个冷战,小声道:“主人好。”韩凝紫瞥她眼,悠然落座,含笑道:“好得很,你也没死呀!来,给看茶。”阿雪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忽觉梁萧在自己肩头按,只听梁萧笑道:“韩凝紫,老子也口渴得紧,你来给斟斟茶?”韩凝紫瞅他眼,冷笑道:“你倒生得副花花肠子,才丢开柳莺莺,又姘上家阿雪啦?”阿雪羞得面红如血,抬不起头来。
梁萧眉皱,道:“韩凝紫,你嘴里放干净些!”韩凝紫嘻嘻笑道:“抵赖什啊?你要她,许给你便是。只不过来往公平,你要好生谢。”梁萧见她言语莫测,心中惊疑,但想逞强争斗,不仅自身不保,阿雪也绝难活命。他转念笑道:“可惜身无长物,光棍个,没什好谢你。”韩凝紫瞅他眼,笑道:“你这小滑头,还想糊弄人?哼,你打开纯阳铁盒,是不是?”梁萧心头跳,故作镇定地道:“这却如何说起?”韩凝紫道:“还不容易猜?你内功尽失,十年内休想复原,但未到月,却又有内功,哼,练武不比吃喝拉撒,哪有如此快法?”她顿顿,盯着梁萧,笑道:“那天夜里,你打开铁盒吧?”
梁萧心念数转,哈哈笑道:“开盒之法,倒是略知二,告诉你倒也无妨。但你须发个毒誓:从此往后,与阿雪断绝主仆之分,并且不得为难两人半分。”韩凝紫淡淡笑道:“臭小子,你如今不过是掌心面团,捏方捏圆哪由得你?倘若不说,也自有法子叫你开口。”眼光忽闪,落在阿雪身上。
梁萧扬声道:“韩凝紫,有能耐,冲着来。”韩凝紫笑起身。这时间,忽听哈哈声笑,门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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