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进人来,黄衫白发,气度雍容。梁萧见得此人,顿时迭声叫起苦来。那人见梁萧,也觉惊讶,继而露出喜色,却听韩凝紫冷声道:“明归,你到底想要怎?”说着掌拍出。明归避过她掌,笑道:“韩姑娘,你见面就动手,也不给说话机会。”韩凝紫冷笑道:“说什?还不是为你主子报仇?”明归摇头道:“你说花无媸?错错,大错特错。她是她,是,万不可混为谈。”
韩凝紫脸色忽明忽暗,冷哼道:“你这老狐狸又弄什玄虚?难不成是拖延时辰,以待援手?哼,就算天机宫八鹤到齐,也不怕。”明归笑道:“姑娘武功高强,自然不怕,不过老夫与天机宫早已恩断义绝,再无瓜葛。你若不信,大可问问那边小子。”说罢手指梁萧。韩凝紫神色微变,怒视梁萧道:“你果真是天机宫走狗?哼,呆会儿再与你算账。”明归笑道:“韩姑娘你莫要误会,他也不算天机宫人。不过,老夫反出天机宫时,他却是从头到尾都瞧见。”
韩凝紫瞧着梁萧,见他神色冷淡,并无反驳之意,不由将信将疑,道:“你堂堂八鹤之首,位隆辈尊,怎会反出天机宫?”明归笑道:“若还是八鹤之首,何须亲来会你?‘病鹤’秦伯符主持外务,怕是第个寻你晦气。”
韩凝紫心道:“明老头倒也言之有理,天机宫走狗甚多,若要拿,不必他亲自出手。”她迟疑道:“好,权且听听你有什话。”明归诡秘笑,说道:“姑娘还记得凌霜君?”韩凝紫脸色变,寒声道:“你提那贱人做什?”明归笑道:“韩姑娘朝夕做梦,不都想杀她?”韩凝紫冷声道:“笑话,她中‘飘雪神掌’,还能活命?”
明归摇头笑道:“那你可就错。人算不如天算,当年凌霜君伤重濒死之际,遇上‘恶华佗’吴常青。”韩凝紫面色又变。明归察言观色,微微笑,续道:“吴老儿花三昼夜之功,不但将凌霜君从阎王爷那里拖回来,还……”他说到这里,故意打住。韩凝紫斜眼望着门外,冷然道:“还什?”她嘴上轻描淡写,身子却发起抖来。
明归诡笑道:“凌霜君不仅未死,还生下个孩子,名叫花晓霜。”韩凝紫虽已猜到,但听明归亲口道出,仍是身子软,坐倒在张木凳上,两眼发直,脸上血色全无。梁萧至此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陷害晓霜那个大恶人便是她。”不觉心中怒火陡升,却听韩凝紫牙缝里迸出声音,字句道:“花……晓……霜?”嗓音嘶哑,似蕴着无穷恨意。
明归哈哈笑道:“就叫花晓霜!花,便是花清渊花,霜,自然是凌霜君霜。”他虽寥寥数句,却如千针万刺,刺得韩凝紫心痛难忍,咬牙道:“好啊,连女儿都生下来。”说罢,蓦地抬起头来,逼视明归,缓缓道:“你路追,便是要说这些?”明归笑道:“明某来是知会韩姑娘声,二则韩姑娘倘若有心报仇,大可与明某联手,破天机宫,届时杀谁剐谁,还不在你念之间?”
韩凝紫略默然,蓦地朗声大笑。明归怫然道:“老夫诚心相邀,可不是说笑!”韩凝紫掸衣衫,站起身来,冷笑道:“韩凝紫是何样人?焉会给你做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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