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教授武功,吃饭打架,甚也不管。阿雪主理家务外,也拼命习练如意幻魔手,只想早早学好,帮助梁萧编制竹器,赚钱养家,但她天资愚笨,编得总是不成样子,心中好不泄气,偷偷哭好几场。
转眼到次年春天。两场春雨之后,田中麦苗抽芽,竹笋尖也从地底悠悠忽忽地冒出来。这日清晨,梁萧走出门外,瞧向山坡下空地,却见中条五宝正呼喝连声,教授四个徒弟武功。
数月工夫,四人拳脚内功俱已入门,进退腾挪,颇得拳理。每日皆有切磋比斗,以胡老百作为裁判,各有胜负。每当自家徒弟获胜,中条四宝便万分得意,旦输,便对徒弟顿叱骂,然后刻苦教导,准拟下次夺魁。故而四人精进,甚是神速。平日有暇,梁萧记着对赵四所言,将中条五宝赶回山上,教四人读书,谁知这四个小子却颇有梁萧少时风范,拿起书本,便是恹恹欲睡,只迫于梁萧脸色,不得不强打精神,之乎者也番。
阿雪正在炉边煨羊肉,肉汤沸腾,浓香扑鼻,忽见梁萧出门,便走到他身边,笑道:“哥哥,没想到这四个小泼皮,竟也似模似样啦!”梁萧叹道:“勉勉强强,就是跟你样,不爱读书。”阿雪脸红,嘻嘻直笑。梁萧坐下来,道:“阿雪,方才做个好玩物事,送给你玩。”阿雪含笑称好,梁萧伸手入袖,拿出只构造繁复,多有机栝竹鸟,笑道:“你猜这怎玩?”阿雪打量下,蹙眉道:“猜不出来。”
这时间,中条五宝嗅到肉香,扔下徒弟,纷纷冲上山坡,揭开瓦罐就舀羊肉吃,阿雪心中急,抢上慌道:“哥哥还没吃啦!”梁萧笑道:“阿雪,让他们去吧,教徒弟也不容易!”胡老嘿嘿笑道:“老大,昨天老子赢。”梁萧笑道:“敢情杨小雀胜场?”胡老千怒道:“就场而已,之前李庭儿连胜六场,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胡老十骂道:“都怪胡老百他奶奶偏心,眼看赵三狗‘怪蟒翻身’使半招,就要反败为胜,他居然叫停,害得好好条怪蟒变成死蛇,气死老子,气死老子。”胡老百怒道:“胡老十,惹烦老子,老子日后专判赵三狗输!”胡老十脑袋耷拉,顿无言语。
胡老万始终脸醋意,怒哼道:“你们都看着吧,明天王可定赢。”胡老瞥他眼,嘿笑道:“胡老万你做青天白日梦?王可已六场不胜,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胡老万大怒,拳突出,打在胡老肘上,胡老正在喝汤,碗滚汤尽皆泼在脸上,疼怒交迸,奋起反击。两个人抱在处,满地乱滚,王可和杨雀儿见师父打架,急忙赶上劝解,还没奔近,两个人便被凭空摔回来,王可忙道:“梁大哥,快阻止师父。”
梁萧摇摇头,起身笑道:“胡老万,胡老,你们看看这个。”将手伸,露出那只竹鸟,那二人百忙中偷觑眼,啐道:“只木头鸟儿有什好看。”话音未落,只见那支竹鸟扑地声,从梁萧掌心蹿起,呼噜噜漫天飞舞。胡老和胡老万目瞪口呆,望着竹鸟,口中流涎,忘打斗,众人不明其理,也俱各惊讶。
胡老怔片时,惊叫道:“老大,你内功练到虚空摄物吗?厉害,厉害。”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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