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摇头笑道:“这不是内功,而是机械之功。古书上曾说,鲁班造木鸟,飞三日也不落地。不过,这只竹鸟儿只飞得炷香工夫,也不知是古人吹牛,还是本事太小。”阿雪抿嘴笑道:“自然是古人吹牛啦!”梁萧白她眼,道:“你就会说好话儿。”嘴上埋怨,心中却甚得意。
果然,那只竹鸟飞炷香工夫,渐渐落下,梁萧举手接住,向阿雪说明操纵之法:“这双翅膀,是靠齿轮机关之力,须在地上事先紧好机关。上天之后,则无法重紧机关,故而竹鸟飞翔也难持久。若能做个特大竹鸟,派个力大无穷力士坐在上面,时时紧上机栝,那这竹鸟就永远不会落地!不过,竹木机栝,终是经不起反复打磨,这世上,也没有不知疲倦力士。”正自感慨,忽见远处走来几个少年,还没走近,个皮肤黝黑壮硕少年就远远嚷道:“杨小雀,李庭儿、三狗儿,王可,你们果然在这儿,害好找。”四少听得叫唤,转过头去,李庭儿叫道:“铁牛,是你们啊!”梁萧道:“他们是谁?”杨小雀道:“他们是邻村,以前们起混过饭吃……”梁萧皱眉道:“又是你们狐朋狗党?”四人见他神色不豫,皆有惭色,赵三狗道:“梁大哥,去打发他们,决不跟他们做坏事。”
梁萧点头道:“好!你去!”赵三狗下山坡。那些少年围住他,口说手比,神色激动。赵三狗初时面有犹豫之色,继而连连摇头。众少年露出愤然之色,铁牛伸手,推向赵三狗胸口。赵三狗武艺精进,已非昔日可比,见状扣住他手,上引下带,翻手间便摔铁牛跤。其他少年大吃惊,欲要上前群殴,李庭儿三人见状,纷纷奔下山坡,对方见难讨好,只得扶起铁牛,骂骂咧咧,愤然去。
四人转回,梁萧问道:“出什事?”赵三狗不敢隐瞒,道:“他们让们助拳,去打赤毛虎。”阿雪讶然道:“去打猎?”四人都笑起来,李庭儿笑道:“阿雪姊姊,那不是真老虎,是个人。他是蒙古人,名叫土土哈,长头红发,比老虎还凶猛呢。”梁萧哦声,问道:“那为何要打他?”
李庭儿叹道:“这得从他来历说起。这土土哈不是本地人,他老爹是钦察军士,打仗时运气不好,做半辈子兵,也没怎迁升。后来年纪大啦,脱军籍,娶个黄毛婆子,大老远来中土做买卖。老头子生来老实,遇上几个汉人*商,来二去就把他给坑,生积蓄血本无归,老头子气得发病,撒手去西天,留下黄毛婆子和土土哈。老头子死时,土土哈只有六岁,那小子自小蛮力惊人,十岁时在山上牧马,遇上两头饿狼,竟被他手掐死头,双肩扛回来;十二岁时候,双手便能将半大牛犊拧翻。”梁萧动容道:“这可是天生神力。”
李庭儿道:“是啊,但他老子吃汉人亏,土土哈最是厌恶汉人,从小就跟们过不去。他老子死后,留下几匹钦察马,十分神骏,他娘和他就靠这些马过日子。后来大马生小马,村里汉人小孩十分羡慕,就偷着去骑,结果被他三拳两脚,打个半死。只因他是蒙古人,天生就高汉人等,大人们都不敢吱声。但这样来,梁子就结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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