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觉脉象紊乱,心经与心包经尤其虚弱,心知此病险恶,急取金针,刺少海、阴市、心俞这三穴专治心疾,又刺关元穴,泄三焦之气,以为辅佐。
运针片刻,那小儿脸上紫气渐渐褪去,花晓霜舒口气,反身欲开药方。不料那小儿脸色反黑,身子猛然抽搐,晓霜大惊,伸手把脉,却见脉象若有若无,行将断绝,急在少府,极泉、内关诸穴按捺,但片刻工夫过去,仍无好转,那小孩竟冷下去。花晓霜只觉心如刀绞,双目眩,几乎栽倒,梁萧急忙伸手扶住,却听她喃喃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那主人看出不妙,扑上前来,伸手探婴儿鼻息,竟无丝毫呼吸,再摸肌肤,但觉人手冰冷。不由瞪视晓霜,两眼喷火,欲要噬人,厉声道:“小贱人,你……你干得好事!”与方才温文尔雅,判若两人。
花晓霜医死人,却不明所以,时神志恍惚,只道:“…………”却不知如何回答,梁萧却火冒三丈,锁住那主人脖子,喝道:“你骂谁?”他双手能断百炼精钢,那主人顿是脸红气促,两眼翻白,花晓霜还过神来,急道:“萧哥哥,是不好……”梁萧怔,将人放开,这时那些妇女也发觉死孩儿,破口大骂,疯也似扑上来揪打。
梁萧恍然明白,拽住晓霜,叹道:“走吧!”花晓霜望着那婴儿,愧疚至极,恨不能也随他起死。
那主人缓过气来,阵大呼小叫,顿见众家丁拿起棍棒,冲进来,那主人咆哮道:“娘,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也不看看是谁?将这两个混账统统打死,给孩儿偿命。”那些家丁得他言语,个个横冲直撞,扑将上来。
梁萧方才拨开那些女子纠缠,眼见棍棒挥来,眼中神光,bao射,想要出手,但又觉医死人,于理有亏,正自踌躇,棍棒已到花晓霜头顶,梁萧蓦地咬牙,拥身上前,用背脊挡下两棒,沉声道:“晓霜,这些
人不可理喻,们走。”花晓霜傻般,只是摇头。
梁萧知她内疚极深,只得横身挡在她身前,左来左挡,右来右迎,时间,棍棒如雨点般落向他头脸。梁萧内功在身,这等棍棒奈他不何,但他好意来治病,却挨这顿棒子,心中之怒无以复加:“他妈,老子这胳膊扫过去,这群软脚虾少说要死七八个。好,臭竹竿,你打得好,老子记得你!好,死肥猪,你也来占老子便宜,若不看晓霜面子,老子将你拍成肉饼。”他心中虽大骂,却始终不曾还手,只是挡在晓霜身前,挨无数棍棒,却没还上拳脚。
花晓霜见他竟用身子护着自己,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只得道:“好啦,萧哥哥,们走吧!”梁萧得她这句,如奉大赦,挥臂将十来条棍棒荡开,挟起晓霜,冲出大门。那主人平日横行惯,眼见没能打死人,哪里肯依,指挥众家丁直冲过来。
梁萧见他们穷追不舍,怒火更炽,眼角瞥,见门前有两尊辟邪石狮,每尊约摸四百来斤,当下将晓霜放在旁,伸足挑,劲力所至,右侧石狮跳起六尺来高。他看那主人带头赶出,掌斜推,石狮又再度跳起丈余,倏地掠空而过,向那主人头顶压去。这下来势迅疾,尚在两丈高处,劲风已刮得众人肌肤生痛,那人躲避不及,只吓得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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