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半晌叹道:“天下道理到顶尖儿处,大都相通。若能将武功练到‘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境界,当可无敌于天下!花生,你武功出自佛法,若想进步,非得悟透这十二字不可。”花生眉头拧起,更觉糊涂。此时柳莺莺将祭品撤下,笑道:“花生,开吃啦……”花生拍额头,眉开眼笑,没口子答应:“是!是……”撇下他人,手抓酒,手拿肉,左起右落,右起左落,转眼功夫,嘴里便已塞得满满,发出呜呜之声。柳莺莺瞅众人眼,忍住笑道:“你们个说佛法,个讲武功,却都不及声吆喝;小和尚听到这个吃字啊,才是跑得如露如电,喝得满嘴冒泡,吃得肉不见影,醉得如梦如幻呢!”众人尽皆失笑。
柳莺莺拉过晓霜,并肩坐下,给她拭去泪痕,柔声道:“傻丫头,又哭?多愁善感,总会伤着身子,既来游玩,就该开开心心,快快活活。”花晓霜点头道:“姊姊说得是,太傻,本不该哭。”拿起壶酒,对着壶口就喝,她从不喝酒,只觉人口辛辣,顿时咳嗽起来。柳莺莺给她捶背,皱眉道:“你不学别人,却来学花生?”花晓霜咳两声,靠在柳莺莺肩上,又饮两口,她脸上本少血色,酒人喉,便如涂上抹胭脂,平添几分艳丽。柳莺莺望她片刻,笑道:“梁萧,晓霜脸色若是红润些,可是个大美人呢!”梁萧笑笑,自与花生对饮。
柳莺莺抚着晓霜秀发,怜惜道:“晓霜,你病若康复,须得好好补补身子,长得珠圆玉润,娇娇俏俏才好。”花晓霜点点头,忽地压低嗓子道:“柳姊姊,你答应件事,好不好?”柳莺莺道:“什事?”
花晓霜道:“总之不是坏事,好姊姊,你先答应吧?”柳莺莺失笑道:“哪有这种道理,你先说,再斟酌,吃亏事,可不干。”花晓霜叹口气,默然片刻,低声道:“姊姊,请你生世,好好对待萧哥哥,爱他疼他,不论怎样,你也不要嫌弃他,让他孤零零!”柳莺莺奇道:“傻丫头,你说这些话做什?”花晓霜握住她手,嗓音发颤,道:“姊姊,你答应这回,好不好?”柳莺莺皱眉道:“傻丫头,他若对坏,凭什对他好?”花晓霜身子颤,掉头望着地上,泪水扑簌簌流下来。柳莺莺心中不忍,婉言道:“你别哭,答应你就是。”花晓霜破涕为笑,拭泪道:“姊姊,就知道,你会辈子待他好!”斟酒举杯道:“晓霜敬你三杯。”柳莺莺愣,笑道:“你要与拼酒?那可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豪气顿生,与晓霜对饮三杯。
赵呙吃两个果子,见众人喝得有趣,便道:“叔叔,也能喝?”梁萧笑道:“好啊,喝大口些。”赵呙笑眯眯喝口,脸色忽变,蹙眉吐舌,将满口酒尽都吐出来。梁萧笑道:“好不好喝?”赵呙眼泪都流出来,哈着小嘴,使劲摇头;梁萧笑道:“那便记好,小孩子不能喝酒。”柳莺莺遥遥骂道:“你尽会欺负小孩儿,有胆过来班门弄斧,与拼酒。”梁萧笑道:“你若是鲁班,就是鲁班师父。”柳莺莺啐道:“你是鲁班灰孙子,尽会胡吹大气,敢说不敢做。”
梁萧提酒过去,二人口杯对饮起来。花晓霜三盅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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