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忽觉心口微窒,已被九如棒抵住。胖喇嘛被九如隔开,救援不及,眼睁睁瞧着两人联手制住瘦喇嘛,再见后来那人身穿青袍,带着个青面獠牙修罗面具,不由厉声喝道:“九如和尚,你埋伏帮手,暗算伤人吗?”众护卫呼啦下围上来,未及动手,却听八思巴悠悠道:“今日佛诞之日,不宜大动干戈,且让他们去吧。”九如笑道:“大活佛说话,必然算数。”撤木棒,那青袍客也将瘦喇嘛手腕放。
瘦喇嘛铁青着脸,反身走两步,忽地转身喝道:“你也吃下。”双掌吐出,滚滚热浪拍向那青袍客,青袍客不闪不避,挥掌划个圈,两人掌力撞,瘦喇嘛只觉对方掌力如重涛叠起,浪高似浪,陡然立身不住,倒退两步。青袍客却只晃,便拿桩站定。
瘦喇嘛吐出胸中口浊气,心中骇然不已,嗔目叫道:“你是什人?留下万儿来。”青袍客却不作声,挥袖,挽着花晓霜径直去。九如正要转身离去,却听八思巴道:“明日卯时,吾辈在大天王寺恭候佛驾。”九如哈哈笑,带花生穿过人群。快步走出程,看见那青袍客与晓霜并肩而行,笑道:“梁萧,站住!”青袍客转身作揖,道:“九如大师,今日之事,感谢不尽。”九如道:“你戴着劳什子唬谁?”伸
手抓他脸上面具。梁萧中指微曲,拂向他小臂诸穴,口中道:“大师勿要玩笑,戴这物事,自有难言苦
衷。”几句话工夫,二人进退,拆七八招之多,九如抓不下他面具,梁萧也脱不他五指。
听他说完,九如住手笑道:“这说,是因你反出元营?”梁萧奇道:“大师也知道?”九如双眼翻,冷笑道:“见过楚仙流,听他说过。若非如此,和尚非打烂你屁股不可。”梁萧默然不语。九如摆手道:“此事暂且搁下,先找有酒有肉地方再说。”花生笑道:“好啊好啊。”九如瞪他眼,道:“好你个屁。”梁萧道:“莫如去郭大人府上。”九如道:“什大人小人府上和尚不去。和尚自有和尚去处。”梁萧知他清高自许,只得依从。
九如当先引路,花晓霜问道:“萧哥哥,你怎不编历法,到这里来?”梁萧道:“还编劳什子历法?捅出这大漏子,若非九如大师,瞧你怎收拾。”花晓霜抿嘴笑,抚他脸上面具道:“这面具哪里来得,怪吓人。”梁萧随口道:“在街上顺手拿。”花晓霜笑道:“早知道,也给拿个。”梁萧白她眼,道:“你女孩儿家,戴这丑怪面具做什?那里有观音菩萨,下回遇上,给你买个。”花晓霜听他如此说,便知他怒气已平,淡淡笑,不再多言,
众人随着九如,弯弯曲曲钻进个小巷,尽头处是个破旧小庙,庙内神像只剩堆泥土,门前坐着个老者,扎道士髻,穿和尚袍,白发稀疏,皱纹满面,众人到时,他正靠在门框打瞌睡。九如伸棒将他敲醒,笑道:“朱余老,来客人啦。”朱余老张开浑浊眸子,也不说话,向众人咧嘴笑笑,露出寥寥几枚牙齿,而后拄拐杖,向巷外慢慢去。众人见他扎道髻,穿僧袍,却有个俗家姓氏,不伦不类,均感好奇,目送他去得远,方才踅进神像后进小院。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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