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庵,叫你们斗个两败俱伤,原以为你也该受些伤损,怎料你不知用什诡计,竟将释老儿逼走。八思巴只好出手制住小和尚,将那女子、小孩并掳。本想今晚再用这二人诱你前来,却不料九如和尚受伤之后,不肯认输,竟将你早早送上门来。”说罢大笑两声,笑声中却无丝毫喜悦,唯有伤感嫉恨之意。
梁萧悔恨交加,此刻想来,前来大都途中,自己几度见过此人行迹,偏偏自负武功,只当他是寻常路人,以致敌明暗,败涂地。他越想越恼,叫道:“你素不相识,为何再暗算?你是忽必烈走狗吗?”黑衣人哼声道:“忽必烈算什东西?自从蒙哥汗去世,蒙古人里再没有萧冷瞧得上人物。”
梁萧心神剧震,失声道:“你是萧冷,萧千绝徒弟?”黑衣人转过头,鹰隼般眸子在他脸上转,寒声道:“你叫什?论辈份,你该叫声大师伯。”梁萧呸声,道:“去你妈大师伯,与萧千绝那老混蛋全无干系。”萧冷大怒,叱道:“孽障,你骂你师公什?”伸手捆向梁萧脸上,但掌到脸旁,复又停住,紧绷面皮扭过头去,梁萧却嚷道:“有种便打,不打便不算好汉。”
萧冷瞧着他,冷声道:“你当真不敢揍你?哼,怕旦动手,便忍不住取你性命。”说到此处,眼露凶光,面肌抽搐,似在竭力克制。梁萧冷笑道:“是汉子就不要说嘴!”萧冷猛然掉头,双拳紧攥,十指入肉,眼中似要滴出血来,足足瞪梁萧盏茶功夫,终究按捺怒意,沉声道:“要杀你,早就杀,何必等到现在?”梁萧道:“你若不杀,届时必要后悔。”萧冷嗤声,道:“你莫忘,那小姑娘在手里,杀不得你,就不能在她身上撒气?”梁萧愣,道:“你既不打,又不杀,千方百计抓,到底打什主意?”萧冷长长吐口气,只顾赶车,再不作声。梁萧怕他对晓霜不利,也只得忍气吞声。
行程,马车戛然停住。萧冷将梁萧拽出车外。梁萧瞧却是城郊,苍山滴翠,曲径通幽,山林深处,露出角飞檐。萧冷呆呆瞧着那角飞檐,神色茫然若失。过半晌,才抓起梁萧,循着小路上山,不时,便见山路尽头,立着座庵堂,浓荫环抱,景致清幽。
萧冷放下梁萧,顺手封他哑穴,长叹口气,缓缓道:“师妹,又瞧你来啦!”只听庵堂内个女子声音叹道:“师兄,你这是何苦……”梁萧闻声,蓦地阵天旋地转,几乎晕过去。
却听那女子轻咳数声,从容说道:“你带萧儿朋友来给瞧病,很是承你情。不过朋友归朋友,并非萧儿本人。说过,你若不能将萧儿安然带来,还俗之事再也休提。”梁萧听得心如刀割,“妈妈”两字在喉间转来转去,只恨只苦于哑穴被制,无法吐出,急得他面红耳赤,几欲发狂。
萧冷面露萧索之色,说道:“师妹,你不肯嫁也就罢。何苦定要在这荒山吃斋念佛,瞧你受罪,打心底难受。”萧玉翎沉默半晌,叹道:“师兄再也休谈。若还俗,师父势必旧事重提,逼嫁你。
唉,师兄你也知道,此事说什都勉强不得。去十年,已心丧如死,唯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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