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教导千得力徒弟,徒弟再教徒孙,徒孙再传徒弟,长此以往,代代不穷,所救病人何止亿万?”花晓霜怔征,喜道:“萧哥哥说得是,过些日子,咱们就盖所房子,找些聪明孩子,好好教导。”梁萧笑道:“盖好学堂,门前还须写副对联。”晓霜笑道:“什对联?”
梁萧本正经,道:“右联,就叫做‘莲足踩扁鹊’;左联,则是:‘粉拳揍华佗’。”花晓霜白他眼,佯怒道:“好呀,你不敬先贤不说,还把比成当街撒野泼妇。”梁萧笑道:“别忙嗔怪,还有横批呢。”花晓霜奇道:“哦,好歹说来听听。”梁萧深深看她眼,叹道:“那便是‘阎王服输’。”二人不觉相视而笑。
笑阵,梁萧又道:“有门联,门神也不可少。正好,和花生边个,哪个学生不听教,就踢他屁股。”花晓霜嗔道:“胡闹,小孩子哪挨得住你拳脚?再说,萧哥哥你本事天大,怎好来给看门,庙小不敢容神,敬谢不敏。”梁萧摇摇头,道:“本事不过屠龙之术,无所用之。”花晓霜见他说话之时,眼中掠过抹痛色,心中也不由难过,忽道:“萧哥哥,学医是为治病救人,你学算学武,又为做什呢?”梁萧想想,道:“倘若容胡说,倒有四个心愿。”晓霜奇道:“什心愿。”
梁萧仰首望天,缓缓说道:“叫世上怨恨烟消,要天下再无恶人,令黄河不再泛滥,让人间永无战争。”花晓霜默思道:“叫黄河不再泛滥尚可试,但其他三个心愿,却是没法完成。”想着眉间黯,却听梁萧道:“晓霜,说是胡说,你莫要当真?”花晓霜强笑笑,岔开话道:“萧哥哥,落雁峰顶有座聚仙台,眼界开阔,大可览括苍山胜景,咱们去瞧瞧好。”梁萧含笑应允。
二人并肩上山,路上,苍松倒挂,流瀑湍飞,道旁奇花异草,览之不尽。将到山顶,远远瞧见角红亭,花晓霜笑道:“那便是聚仙台。”话音未落,忽听亭中传来琴箫合鸣之声,琴声华彩,如牡丹盛放,珠玉满堂;箫声却是冲淡平和,好比林泉漱石,不着人间烟火之气。
梁萧怅然道:“端地不巧,先有人来。”花晓霜在他耳边低声道:“弹琴是奶奶,奏箫是师父,他们是从另条路上来。”她吐气如兰,梁萧只觉面颊酥麻,不禁莞尔,付道:“花无媸与情竟会琴箫合奏,也不知公羊先生听到,该当作何感想?”却听花晓霜道:“萧哥哥,咱们还上去吗?”梁萧摇头道:“聚仙台上高人聚会,这后生小子凑什热闹?”花晓霜知他心结难解,不愿与众人相见,当即依从。
但听琴箫相应,甚为和谐,过阵,曲终韵绝,只听花无媸笑道:“诸位听与情道长奏得如何?”情叹道:“惭愧,惭愧,花姊姊琴技无双,情献拙。”
却听九如笑道:“倘若两人都奏得般精湛,倒未必中听。方才这曲,能短能长,能刚能柔,变化齐,不主故常。”公羊羽叹道:“老和尚评得精当,如此琴箫和响,方得天趣。”说着叹口气,若有所憾。话音未落,便听释天风打个呵欠,嚷道:“去他妈天趣地趣,听得老夫两眼眯眯。这吹得吹,弹得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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