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大高见,才杀区区三千人,他哪能杀到万?”胡老万道:“胡老千你又胡吹,老子才杀四千,你怎就杀三千。”
胡老啐道:“你们都不及,老子杀万零个,比胡老百还多个。”胡老百奇道:“怪,难道胡老你算学大进,竟连这个也数得清楚。”胡老嘿笑道:“老子数千数万,唯有这个,从来
没数错过。”五人边大吹法螺,边奋力冲杀,萧千绝却言不发,只顾出手伤人,他手无兵器,要空手杀敌,要夺取他人兵刃,任何兵器到他身周,均能伤敌。中条五宝从谷外杀人,早已疲惫不堪,斗得半晌,渐已不支,忽地阵箭射过来,胡老万膝上中箭,禁不住惨嚎起来,胡老千瞧见,伸手扶他,谁知元军羽箭又至,胡老千被胡老万拽着,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射成对刺猬。忽听身后风声陡起,萧千绝横身掠过,抓住二人背心,将其拖到旁。
胡老千险死还生,抬头喜道:“萧大爷,多谢。”却见萧千绝抿着嘴,目光闪烁,神气颇为古怪。这时两个元军挺枪扑来,萧千绝陡然转身,两掌抡,抓住双枪反送回去,那两名元军哼也未哼,便即毙命。
他这转身,胡老千赫然看见他背后插两支羽箭,不由吃惊,只当自己眼花,揉眼再瞧,那两支箭明明白白插在萧千绝身上。萧千绝身被重创,适才这招已使得极为勉强,毙得二人,禁不住步履踉跄,忽地记流矢射来,正正贯穿他左胸。萧千绝眼前眩,倒退三步。
中条五宝个个双眼赤红,厉声怒吼,不论受伤与否,纷纷抢到萧千绝身周,舞动兵刃,端地状若疯虎。梁萧见萧千绝受伤,心中百味杂陈,也不知是否该当相助。略犹疑,叫道:“上阁楼去。”抓起胡老万,退上边“天元阁”,这所阁楼乃是他当年学算之地,地处天机宫中心,高达九层,窗开八面。剩下四宝拼死护着萧千绝,且战且退,也缓缓退人阁中。
七人居高临下,元军急切间不敢冲上,只是向阁中放箭。七人直退到顶层,元军羽箭才难射上。萧千绝坐将下来,闭上双眼,微微喘气。胡老千扔掉兵器,扑在地上,哭道:“萧大爷,胡老千是王八蛋,狗东西,屁都不如,您老却是万金身子,怎可为和胡老万损伤自己。”边说边打自己耳光,其他四宝也是哭声片。
萧千绝张开双眼,冷哼道:“哭什哭?谁再哭,老夫丢他下去。”他话出口,五人哪敢再哭,个个忍着眼泪,呆呆望着萧干绝。萧千绝长吸口气,胸前血水却涌得更快,口中咳出血来。中条五宝见状,又要痛哭。萧千绝厉声道:“不许哭。”他望着胡老千,冷声道:“谁说你是屁都不如狗东西,哼,萧老怪记名弟子若是狗东西,天下人岂非都是狗也不如?”胡老千忙道:“胡老千错。”萧千绝望着五人,忽而叹口气,道:“以往待你们严厉些……”胡老忙道:“严师出高徒!”萧千绝瞪他眼,道:“老夫就算是严师,你们也算不得高徒。”中条五宝均是脸上热。
萧千绝又道:“你们既是老夫记名弟子,救你们也是理所应当,不过,老夫以前没教你们多少功夫,你们遇上大敌,难以自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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