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漠怕痒,经不起人碰,这会儿迷迷糊糊笑,力气还挺大,扯着许
严漠喝醉劲挺大,这会儿正压着许谦在包厢地板上滚,后者还有点懵,心说今天也没喝多少啊怎醉成这样,再抬眼看,发现对方连脖子都红透。
许谦叹口气,拽着对方手臂将他扶起来,摇摇晃晃出门。口袋里手机响,闻彬细心将信息发到他自己手机上,还嘱咐他们要找代驾。
许谦看着那行字只觉得心窝发暖,便也听话叫个代驾,严漠这会儿要比先前老实,乖乖靠在他肩膀上,嘴里没完没叫着闻彬名字,念经似,听人心烦。
过会儿,代驾垫吧垫吧跑过来,是个二十出头小伙子,长般话到挺多,见严漠路念叨,调笑道:“这位大哥是失恋吧?”
许谦颇为心烦推推对方软趴趴脑袋,讽刺道:“是啊,他暗恋八年人结婚,新郎不是他,结果搁这借酒消愁呢,你说惨不惨?”
严漠呼吸有几分颤抖,他深吸口气:“你说,都知道。”
仅仅是知道又有什用呢?严漠并非顽固不宁之辈,他只是习惯,习惯这八年来默默思念,习惯喜欢那个人感觉,他耗费心血点滴编织出来暖床没能等到闻彬,却是作茧自缚将自己缠个死结。
剪不断,理还乱。
许谦见他神色伤感,便也不忍心继续撕扯那鲜血淋漓伤口,只是暗叹声,举杯干个彻底。
红酒后劲足,严漠酒量比起许谦还是道欠些火候,最后终究是醉。许谦扶着他肩膀想问他住哪里,得到却是含糊呻吟,细细去听,会发现事到如今,他还是在叫着闻彬名字。
那小伙子也是耿直可以,当即嚎出来:“太惨太惨,比当初还惨!哎,当初也是喜欢个女孩,结果人家早就有未婚夫,亏还在那头热追,哎……”他长叹声,用怜悯目光瞟眼后视镜,许谦没忍住笑,捶下椅背:“别贫,开你车。”
等到地儿,许谦把人送上去,让代驾在楼下等着。
他俩吭哧吭哧好不容易进电梯,许谦抹把汗,心说这货怎越来越沉?
严漠倒不是沉,而是眼睛都闭上,整个人倒在许谦身上,呼吸间全是酒气。许谦生怕他吐出来,加快步伐赶到门口,又回过身开始摸钥匙。
也不知这小子把钥匙塞哪,许谦特粗,bao把包里东西全翻出来也没能找见,只好又翻他身上口袋。
许谦无法,又伸手掏他手机,解锁码用闻彬生日,进桌面,发现壁纸是对方提过那幅画,校园操场上老树,郁郁苍苍,树干有两人抱臂那粗,深褐色树根盘横交错,深深没入土里。
他看半晌,又是声叹息,顺手打个电话给闻彬。
对方似乎有点惊讶:“你们现在在起吗?”
“是啊,有点工作上事情,约个饭店,结果这小子喝多……”许谦说到半,严漠不知吃错什药,凑上来硬是要亲他。许谦吓跳,连忙挥手将人甩开,又顺手捂住对方嘴。
闻彬听到那头动静,连忙问怎,就听许谦爆句粗,急忙忙说句你把地址用短信发来便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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