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杀人者眨眨眼。
杀他。
杜库身首异处,但双眼仍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最后刻那绝望乞求凝固在他无声双唇上。他气管里发出阵慢慢消失叹息声,然后腰部弯曲,身体向前倒下,仿佛在向撕碎他生命力量鞠躬致敬。
杀人者又眨眨眼。
是谁?
当他最后次抬头看着天行者双眼时,他知道他从开始就被愚弄。他从来都不是西迪厄斯真正徒弟。他从来都不是西斯大权真正继承人。他只是件工具。
他整个生命——所有胜利,所有奋斗,所有传统,所有原则,所有牺牲,他所做每件事情,拥有每件财产,对建立未来帝国和西斯大军全部梦想和宏大理想——都只是个可悲谎言,因为所有这些都只为个目标。
他存在只为这个目标。
这个目标。
成为阿纳金·天行者痛下杀手第个牺牲品。
他乞求换来怜悯不比他曾施舍过怜悯更多。
“约定前提是你得先释放,”帕尔帕廷声音冰冷得像虚无太空。“而不是你用作诱饵来杀朋友。”
他这才明白,所有切确是在按计划行事。这是西迪厄斯计划,而不是他。这是为绝地设下圈套,但绝地不是猎物。
他们是诱饵。
“阿纳金,”帕尔帕廷静静地说。“杀他。”
断手中紧握红色光剑仍然没有熄灭。阿纳金心为这赤色光刃坠落而歌唱。
他伸出手,原力把那光剑递到他手中。
阿纳金又斩下杜库另只手。
杜库双膝跪地,面无表情,哑口无言,他武器在空中旋转着落到胜利者手中。阿纳金对未来憧憬此刻正呈现在他眼前:两把光剑指向杜库伯爵喉部。
但此时此刻,现实与梦境略有不同。两把光剑都在他手中,他完好左手中拿正是人造、闪着血色光芒西斯光剑。
他还是那个沙漠行星上小奴隶、那个擅长摆弄机
第个,但他知道,他不会是最后个。
架在他喉部两把利刃像剪刀样合拢。
干脆利索。
他切都灰飞烟灭。
杀人者和被杀者都呆呆地注视着。
多年绝地训诫让阿纳金犹豫;他低头看着杜库,他看到不是什西斯尊主,只是个颤颤巍巍、满脸恐惧老人。
“不应该——”
但帕尔帕廷叫道,“快动手!快!”阿纳金意识到这不是命令。这其实,只不过是他直都在期待。
这是许可。
而杜库——
杜库战战兢兢,缩作团,虽然已被击垮,他在内心深处仍抱有线希望,希望他是错,希望帕尔帕廷没有背叛他,希望这切仍在按计划行事——
直到他听见个声音说“干得好,阿纳金!干得好!就知道你能行!”他意识到这正是帕尔帕廷声音,他内心深处最黑暗角落预感到议长接下来话。
“杀他,”帕尔帕廷说。“现在就杀。”
天行者眼中只有燃烧火焰。
“议长,求求您!”他惊叫着,声音里透出绝望和无助,他平日贵族气质荡然无存,勇气已成可耻回忆。他只能乞求饶命,正像他那些手下败将样。“求求您,您说过会赦免!们有过约定!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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