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玄凌亲自关心起病情,太医院更是谨慎,不敢疏忽,温实初每日必到宫中为请脉。
药量之事更不许别人插手,点点酌情给减少,亲自调制药量才交于宫女去煎。同时又以药性不相冲补药为调养。
皇帝隔天必来看,见精神渐渐振作,脸上也有血色,很是高兴。
日清早,刚起身,皇帝身边内监小合子满脸喜气来传话,说皇帝下早朝就要过来看,让准备着。
晶清道:“皇上就
“怎会不知道?自己心里明白晓得提防就行,这样当着撕破脸,人家好歹也是内务府总管,这样事传出去只会叫人家笑话们小气轻浮,白白落人口实。”微微叹气:“知道你是为好,只是不该争时意气。跟红顶白事见得多,宫中人人都会做,不是只他黄规全个。”
佩儿垂头,脸色含愧,低声道:“奴婢知错。”
“记着就好。不过你警醒那奴才两句也好,也让他有个忌惮,只是凡事都不能失分寸。”
唤槿汐过来道:“你去告诉底下人,别露骄色,称呼也不许乱。如今恐怕正有人想捉们错处呢。”
槿汐答“是”,又道:“有件事奴才想启禀小主。”
不上心,竟浑忘。奴才特特带他来给小主请罪,还请小主发落。”
还不及答话,佩儿见裙上如意佩下垂着流苏被风吹乱,半蹲着身子替整理,口中道:“黄公公请罪咱们可不敢受,哪里担待起呢?没背后又听见些不该听见话,叫人呛得慌!”
嗔斥道:“越发不懂规矩,胡说些什!”佩儿见发话,虽是忿忿,也立刻噤声不敢言语。
黄规全被佩儿阵抢白,脸色尴尬,只得讪笑着道:“瞧佩姑娘说,都是奴才教导下面人无方。”
微笑道:“公公言重。公公料理这内务府中事,每天少说也有百来件,下面人时疏忽也是有,何来请罪之说呢。只是身边宫女不懂事,让公公见笑。”
“你说。”
“黄规全是华妃娘娘远亲……”
举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知道。正想跟你说这事,这些新来内监宫女虽是亲自挑,但都是外面送来人。你和小允子打起十二分精神给好好盯着,不许他们有什手脚。另外,只派他们做粗活,近身事仍由你们几个伺候。”
槿汐道:“奴婢和允公公必定小心谨慎。”
问道:“今日药煎好没?好让流朱拿进来喝。”
黄规全暗自松口气,道:“哪里哪里。多谢小主宽宥,奴才们以后必定更加上心为小主效力。”又笑道:“奴才已着人抬张新桌子来,还望小主用着不嫌粗陋。”
点头道:“多谢你心里想着。去吧。”
黄规全见没别话,告安道:“莞嫔小主要是没有别事情奴才这就下去,恭祝莞嫔小主身体泰健。”
眼见黄规全出去。沉下脸来呵斥佩儿:“怎这样浮躁?!言语上点不谨慎。”
佩儿第次见拿重话说她,不由生怕,慌忙跪下小声说:“就这黄规全会见风使舵,先前路克扣着小主用度,如今眼见小主得宠就味拿旁人来顶罪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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