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眉头微蹙,看着眼睛问:“那你可曾遇见什人?”
讶异看着他,并不回避他目光,道:“四郎怎知道?嬛嬛那晚曾在园中遇见陌生男子,因是带病外出,更是男女授受不亲,只得扯谎自称是园中宫女才脱身。”“呀”声,恍然大悟道:“莫不是那夜男子……”惶恐跪下道:“臣妾实在不知是皇上,臣妾失仪,万望皇上恕罪!”说完又是哭泣。
玄凌拥起,动情之下双手不觉使几分力,勒得手臂微微发痛,道:“原来是你!竟然是你!朕竟然错认旁人。”
装糊涂道:“皇上在说什旁人?”
玄凌向堂外唤贴身内侍李长进来道:“传朕旨意。冷宫余氏,欺君罔上,毒害嫔妃。赐,自尽。”
睡得很沉。醒来槿汐告诉玄凌已发落小印子与花穗,正在堂上候醒来。急忙起身盥洗。
让皇帝久等,已是错见驾规矩。见玄凌独自坐着,面色很不好看,轻轻唤他:“四郎。”
见出来玄凌面色稍霁,道:“嬛嬛,睡得还好?”
忧声道:“多谢皇上关心,就怕是睡得太沉才不好。”
“朕知道,你身边顺人早就来回朕和皇后。今日起你药饮膳食朕都会叫人着意留心,今番这种阴险之事再不许发生。”说到最后两句,他声音里隐约透出冰冷寒意。“后宫争宠之风阴毒如此,朕真是万万想不到!那个花穗和小印子,朕已命人带去,bao室杖毙;至于余更衣,朕下旨意,将她打入去锦冷宫,终身幽禁!,嬛嬛,你再不必担惊受怕。”
李长见皇帝突然转主意,但也不敢多问,躬身应出去冷宫传旨。假意迷惑道:“皇上怎?忽然要赐死余氏?”
玄凌神色转瞬冰冷:“她,欺君罔上,竟敢自称是当日在倚梅园中与朕说话人。你当日说话她必定是在旁偷听,才能依稀说出几句。这‘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句竟是怎也想不出来,只跟朕推说是时紧张忘。”他语气森冷道:“她多次以下犯上,朕均念及当日情分才饶过她。如今却是再无可恕。”
慌忙求情道:“余氏千错万错,也只仰慕皇上缘故。更何况此事追根究底也是从臣妾身上而起,还请皇上对余氏从轻发落。”
玄凌叹息道:“你总是太过仁善,她这样害你,你还为她求情
皇帝果然手下留情,念及旧事,心中又是惶急又是心酸,复又跪下呜咽落泪道:“嬛嬛向来体弱与世无争,不想无意得罪余更衣才殃及那多人性命,嬛嬛真是罪孽深重,不配身受皇恩。”
皇帝扶手臂温和道:“你可是多虑。你本无辜受害,又受连番惊吓,切勿再哭伤身子。”
流着泪不肯起来,俯身道:“嬛嬛曾在除夕夜祈福,惟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却不想天不遂人愿……”说到此,故意不再说下去,只看着玄凌,低声抽泣不止。
果然他神色震,眉毛挑起来,把扯起问:“嬛嬛。你许愿是什?在哪里许?”
仿佛是不解其意,嗫嚅道:“倚梅园中,但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看着他神色,小心翼翼说:“那夜嬛嬛还不小心踏雪湿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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